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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是晉皇的戀人,他們在鹿臺山為師兄妹多年,險些談婚論嫁。
然而,突厥人卻不知其中有這等淵源,耶律璟方才還帶著那般輕蔑姿態述說當年。
也終於,在場三位大晉重臣都已明瞭,為何他們的晉皇陛下會有此一變。
杜皓宇雖知十有不會看錯畫中人,卻還想挽回:“不過、不過是皮相而已,天下相似之人何其之多,單憑一幅畫便能決斷?突厥王爺未免太輕率了些!”
作為北晉大元帥的杜皓宇,對突厥人來說其實並不陌生,當年湟水關一役,榮昌公主藉此一戰成名,擊殺帶著人皮面具的“司徒赫”,這般妙計,本也非突厥人所能想出。獻計者,便是時任東興鎮北大將軍的杜皓宇。
正因為杜皓宇不苟言笑的義正言辭,耶律璟聽到他說話,忽然也不太確定起來:“這……人有相似……”
他又盯著畫卷看了看,細想了一下,道:“杜元帥所言的確不錯,興許確是人有相似,只是這未免太相像了些。當初西秦大帝親往我突厥大營營救榮昌公主,親口道出榮昌公主是他的心肝。可後來聽聞榮昌公主同駙馬一起病逝,西秦大帝立的皇后,也並不是那位公主,為何時隔多年,還有人提起她?”
耶律璟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:“晉皇陛下,難不成這畫像有何古怪?說來有些好笑,榮昌公主死了,西秦改了年號作‘榮昌’,殊不知那位西秦皇后作何感想,西秦大帝還真是痴心不改啊!”
無論突厥人如何揣測,無論杜皓宇、謝炎等人如何擔驚受怕,晉皇自始至終不曾開口說半句,他的面色如此平常。不打算給突厥人解惑,也不打算去解臣子的擔憂。
“沒什麼,不過是偶然得了一副珍藏的畫像,恰好王爺來了,順便指認指認。”晉皇的唇角微微一拉扯,有人扯著他的痛處,叫他想笑不能笑。他將畫軸重新捲起,面色重又冷凝如霜。
畫軸上的人消失不見,杜皓宇等人心上的窟窿卻還沒填滿。
“原來如此,是我多慮了。”耶律璟雖發現異常,奈何找不著證據,不知那畫中人在何處惹了禍端,想起南下的因由,只得陪著笑臉道:“此番前來燕京,是想同晉皇陛下商量借道一事。雖說如今大西北幾十座城池皆屬晉皇所有,連鳴山以東,定襄關、湟水關以南,濟水以北皆是晉皇的天下,然仔細一想,晉國竟作為東興同西秦的屏障困於大西北,難不成陛下不曾想過開疆拓土、一統中原?”
“故而,突厥想同晉皇陛下定一盟約,以我突厥幾十萬勇士為先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