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蹙起,盯著那方纖瘦的薄紅背影瞧了許久,忽地眼眸一閃,罔顧指尖潺潺流出的溫熱液體,他倏忽起身,長臂一彎,適時在她倒下之前接住了她。
那般囂張跋扈且一身好功夫的婧公主竟渾身顫抖,纖瘦的腰身不盈一握,不過一會兒,她的神志恢復了清明,強擠出笑意道:“對不起,我有點……怕血。”
墨問抿唇,怕血?皇家秋獵上拔得頭籌的婧公主居然會怕血?
百里婧離了他的懷抱,反而變成那個攙扶他的人,多麼可笑,兩個同樣生著病的人怎麼可能相互扶持?墨問病了身子,她病了心。
遠山很快叫來了大夫,將失血過多的墨問帶回就近的新房裡診治。大夫嗔怪地對百里婧道:“駙馬爺的身體不好,尤其患有失血之症,一道小小的傷口都不易止住血,婧公主日後可要細心照料才是啊。”
木蓮手裡拎著那個鐵籠子立在一旁,心道,小黑本來就怕生,就算駙馬的手指沒有被鐵絲劃破,也會被小黑咬破,誰讓他亂伸手!
大夫走後,百里婧靜默了一會兒,輕吐出一口氣,淡淡道:“木蓮,將這兔子扔了,我不想再看到它。”
木蓮大驚,將鐵籠背到身後:“婧小白!小黑它……”
百里婧睨她一眼,眸中卻並無暖色。
木蓮絕望地看著籠中的小黑,折身退了出去,如果婧小白連小黑都不要了,那麼,她還要什麼?還有什麼是不能扔掉的?鹿臺山上的婧小白,越來越陌生了…
雖然是一道小小的傷口,墨問卻著實流了不少血,他對百里婧的言行沒有一絲疑問,那隻兔子被送走他也毫不干涉,不怨懟不求情,全然與他無關似的。遠山扶著他起身,對百里婧道:“婧公主,奴才扶大公子回去歇息了。”
百里婧的視線從遠去的木蓮身上收回,自然地走過來,握著墨問的另一隻胳膊道:“好,我送大公子回偏院吧。”
遠山一愣,有些為難,看了墨問一眼,猶豫著開口道:“這個……婧公主,那偏院中……供奉著前三位夫人的牌位,一直以來無人敢進。公主千金之軀,若是去了恐怕不大吉利。”
百里婧略略一驚,見墨問的黑眸又黯淡了下去,他的眉心微微擰著,唇齒間漏了一聲輕咳,顯然對此事很是在意。當初眾人竭力阻止她嫁給墨問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命中帶煞,已然剋死了三位結髮妻子。
百里婧不是一點不怕,只是覺得歉疚,見墨問如此神情更覺愧疚,遂笑道:“沒關係,我與大公子既已是夫妻,還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