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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?二十?三十?”
“當年的基建有這麼牛嗎?”薛瑩吐槽道。
“樓梯通到這裡,應該沒有下一層了。”
姜冰話剛說完,身後照來光線,確認是齊雲嵐她們下來了,姜冰當即隨即抽選一座幸運兒,換橫刀刀鞘挑開血跡斑斑的厚棉簾子,走進……一片狼藉的裡面。
不大的室內面積,一張鐵床佔了一半,兩把椅子一條板凳一張桌佔了餘下面積,只留下勉強站腳走路的地方。可即使是這最後站腳走路的地方,此刻也被屍體所阻礙的難以下腳。面前穿著醫用白大褂的男屍躺著橫攔,咽喉處和臉部有啃咬牙印,腹部被整個撕咬扯開,一截腸子更是被咬斷,血腥的一幕真是要多慘烈有多香豔。
“老薛,猜猜我在想什麼。”
“讓齊雲嵐過來欣賞欣賞。”
“哈哈哈,奈斯!”
姜冰淡笑著踹了屍體兩腳,結果屍體咯咯兩聲,居然坐起來,搖頭晃腦的伸出爪子,摸向姜冰私密打馬賽克的部位。
姜冰樂不出來了,電光火石中橫刀出鞘,腦袋搬家。
“趕快通知小嵐,小心地上的屍體,可能是冬眠的喪屍!”
“靠,喪屍都冬眠,真沒天理了。”薛瑩吐槽完提醒道:“冰冰你小心,最好在這裡等我回來!”
“行了,我沒這麼廢,快去快回。”
說罷,姜冰抬腿邁過難以點評新鮮與否的屍體,一刀扎穿另一具躺著的男人腦袋瓜,隨後又一刀砍掉仰躺桌上的男屍,冷眸環視室內查驗。
一張鐵床,十足十純到不摻其他金屬的鐵床,姜冰戴著手套觸控都冰的涼手,赤裸躺上去簡直反向的炮烙之刑。
拳頭粗的鐵鏈子,大約十多斤重,有些都生鏽了,估計怕是從前清刑部大院裡抄來的傢伙事兒。前清在的時候拿來羈會當,前清被推翻了會當坐莊,拿來捆實驗體。什麼叫做一塊磚,哪裡需要哪裡搬。
桌子抽屜裡翻出幾個針管,有空的,有壞了的,還有一個針管裡黏糊糊的黑色液體還在。跟姜冰自己抽得那三支不說一模一樣吧,至少也是個八九不離十。
再有就是血跡了,噴濺的血跡,居然噴上了天花板。這是高血壓啊,還是有冤吶,怎麼做到的。
“這裡是間實驗室,所料不錯兩排都是做人體實驗的。在一次對喪屍的實驗中出現失誤,導致喪屍掙脫束縛……不可能掙脫,這大鐵鏈子鎖我身上我都脫不了,那就是實驗人員感染病毒了。上個世紀百廢待興,要啥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