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(第2/9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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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把她的手給按住了,所以我們很難證明她的意圖是偷竊,更沒有偷竊行為上的既遂。”
謝承簡直氣壞了:“就算不是偷東西,她這麼摸我不犯法?”
民警咳了咳:“這樣當然也違法,但她沒有對你性侵,惡性程度也達不到強制猥褻,我認為至少首先應該道歉,其餘我們再來調解溝通……”
民警說完,看向蘭希。
現在,壓力給到了蘭希。
但蘭希不服。
“他沒有拒絕我。”蘭希指了指自己目前還被按在對方口袋裡的手,“而且還老是按住我,不讓我的手走,這難道不是希望我一直摸下去的意思嗎?”
“……”
“其實我已經不想摸他了,但他強迫我摸。”
“……”
蘭希挺委屈的:“我覺得他才應該向我道歉啊。”
“……”
半小時後,坐在勞斯萊斯的後座上,扯鬆了領帶和領口,謝承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。
他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。
行事詭異,完全不按理出牌,無法預測她下一步要幹什麼,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行為邏輯。
謝承是研究演算法的,也是相信演算法的。
大資料發達的今天,即便是人類的社交行為,也仍舊遵循一定的底層數學邏輯,有固定的社交模式,因此人們在不同情況下的行為走向,總體是可以預測的。
謝承迷戀演算法,也依賴這套演算法邏輯。
與其花費大量時間揣摩觀察他人,把社交模式變成可以直觀感受的資料模型和演算法,不僅高效,也更省事。
畢竟至今為止,謝承靠掌握社交演算法模式來推演每個人的行為,並沒有出現過問題。
一切可以預測,一切便都能掌控,這讓謝承感覺到秩序之美以及對生活的確定感和安全感。
除了這個女的。
雖然知道多半不會再見面,但一想到這個女的,謝承還是覺得有些煩躁。
“承總,這件事確實只能這麼處理,畢竟很難界定發生了嚴重侵害,要是您當時不按住她,我就有辦法了。”
謝承抬頭看向副駕上坐著的律師:“你的意思是,我應該放任她摸或者偷,等被摸得差不多或者東西被偷了,你就能處理了?”
律師笑著點了點頭:“對,就是這個意思,必要的時候您得放任她擴大侵害吶,越嚴重,我們律師發揮能力的空間就越大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