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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是什麼心情?
是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深感氣憤,還是誤以為他不幸落入肖裕軍這些人手裡了?
蕭良也沒有指望隋婧三五天就能查清楚案情的真相,他更多是希望隋婧看到案情疑點後著手去調查,將雲社的渾水攪動起來,將肖裕軍等人的陣腳打亂,將肖裕軍這些人的注意力徹底牽制在雲社。
臨近黃昏時,蕭良才再次走出房間,到樓下跟微微發福、四十歲上下的店主聊了一會天,大體瞭解一些宿城鎮目前的一些情況,填補記憶裡缺失或模糊的部分。
然後又到隔壁的理髮店,理了一個近兩年港臺才剛剛流行起來的中分發型,又分散到鎮上的幾家小店,買了漁夫遮陽帽、深灰色夾克衫、牛仔褲、t恤衫、剃鬚刀、帆布包以及一些看上去無害卻很實用的小工具回到旅館。
他畢業後到雲社工作,家裡不需要他幫襯,工資都留自己手裡花,也沒有存銀行的習慣——也幸虧皮夾裡還有四百多塊錢,在這個年代算是一筆“巨資”了,這時候不用為小錢發愁。
六月上旬天氣已有幾分炎熱,大街小巷人們開始穿上襯衫或t恤。
蕭良身形較為瘦長,還沒有前世苦練散打後的健碩,想要避免熟人一眼就認出他來,還是需要牛仔褲、夾克衫將自己包裹得稍些厚實一些。
好在他鬍子比較重,以往在鎮上注意形象,每天都會刮乾淨,現在有兩天沒有刮,還些微有些腫脹的下巴、臉頰長出密密的胡茬子,稍為打理一下,避免太刻意邋遢了,能認出他的人還真不多。
他臉部的淤青腫脹,這時候基本上都消除。
等天黑之後,蕭良換上牛仔褲、夾克衫,將漁夫帽拿在手裡,就像是一個時髦的小鎮青年,晃悠悠走出旅館,走進宿城鎮派出所對面的小吃店裡,點了一碗牛肉麵,安靜的看著斜對面的院子。
當年他被無罪釋放後,即便沒能蒐集到有力的罪證拿肖裕軍這些人怎麼樣,但也調查到一些事情。
比如說何紅她媽就是住在小吃店的斜對面,破落的院子與宿城鎮派出所相鄰;他也清楚因為某些緣故,何紅這段時間每天接女兒放學後都會送到她媽家來過夜。
何紅她自己要麼留在她媽家過夜,要麼第二天讓她母親送女兒上學——就不知道今天還會不會例外。
蕭良拿筷子慢騰騰攪著麵條,不時往對面牆壁掛著的石英鐘看一眼,六點半鐘剛過,一輛小巧的輕騎鈴木從十字街那邊拐過來。
何紅在院門前停下摩托車,右腿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