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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然而這一動作正好合了紀徵的意,他心房狂鼓,激動地吸吮著,彷彿要將田七的魂魄吸進胸腔。
兩人不一會兒均氣喘吁吁。一個是憋的,另一個也是憋的……
紀徵怕自己再久留便控制不住,他不希望趁人之危,只好放下田七,幫他除去鞋子,蓋好夏被。
次早田七醒來時,直覺口乾舌燥,頭也有點痛,還犯乾嘔。她坐起身,兩眼迷濛,回想了半天,只記到和鄭少封一起唱歌,再後來就不清楚了。她低頭看了看,衣服好好的,應該沒被發現問題。
不過醉酒真是太危險了,也不好受,以後再也不多喝了。田七正思索間,聽到外面有丫鬟來問她起床否,田七應了一聲,丫鬟們便進來伺候她起床洗漱,接著引著她來到飯廳吃早飯。
早飯很清淡,桌上只有紀徵一人,唐天遠已經早起告辭了,鄭少封還沒醒來。田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是覺得紀徵的目光似乎比往日親暱了一些,她不自在地摸了摸後腦勺。
用過晚飯,田七也要告辭,紀徵命人取來一個盒子,說道,“這是你拿著來的東西,莫要落下了。”
田七一見盒子,昨日的遭遇歷歷在前,禁不住一陣肉痛。
紀徵看田七神色有異,便問道,“怎麼了?這東西還有什麼玄機不成?”
田七隻好把昨日發生的事情跟紀徵說了,一邊說著,一邊掀開盒子拿出裡面備受摧殘的小泥人給他展示。
紀徵拿了一個泥人在手上掂了掂,看了看,又放下看另一個,等都看完之後,笑道,“我說實話你別不愛聽……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這不是普通的泥人,這是前朝的宮廷樂俑,應有二百年上下了。倘遇到行家,別說三五百兩,便是三五千兩,也是願意掏錢買的。”
田七聽得心臟直上下晃悠,三五千兩的……小泥人?她摸著下巴,不太相信,“你是如何得知?”
“我不騙你,我親眼見過此物,就在皇宮之中。當時我還是個孩童,父皇拿這個東西給我玩兒過,後來他把這套樂俑賞給了誰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這話對不上。這明明是人家的傳家寶,怎麼會曾經出現在皇宮?田七更加不信,指著泥人道,“你看這做工,線條太粗獷,不夠精緻,應不是宮廷之物。”
紀徵答道,“以形寫意,得意而忘形。書畫中都有此論,輪到做泥人,也該有這種境界。”
田七不知該如何反駁。按理說紀徵沒必要偏她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