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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過了幾日,這天天色正好,又是休朝歇息,他正好要陪著太傅看一看剛剛軍器監剛剛鑄造的一批新武器,便順便趁此機會探一探太傅的虛實。
軍器監的這批刀、矛採用的是新的鑄造法子,生鐵的配方是太傅拿來的,鑄造出來的武器寒氣畢露,異常堅硬鋒利。
這古怪的方子一看便不是中原冶鐵的路子,也不知這神通廣大的太傅是從哪裡淘來的。
衛冷侯揮舞著一把似鐮刀的絆馬長槍,揮了揮說:“這個試過了嗎?砍完馬腿後是否捲刃?”
下面的監工連忙回話,這新方子鑄造的兵器很是耐用,連砍了十幾匹,也絲毫沒有損壞。
衛冷侯滿意地點了點頭,囑咐軍器監夾緊趕製,務必五天內完成額定的數目。
接著他又拿起一旁的監工端著的托盤上的小弓。
這小弓是太傅前幾天特意囑咐的,製作得甚是精巧,骨架選取的質地精細的樺樹木料,彈性極佳,又不太重,弓胎雕著精細的花紋,還嵌著一圈明亮的碎寶石,華貴又不太增添分量,弓胎上用來手握的地方已經包好了一層上好的小牛皮。
衛太傅拉了拉牛筋,想了想,說道:“太緊了,再卸下去些力道,另外牛皮略硬,有些磨手,外再纏上些個絨緞。”
監工連忙應下,心裡清楚,這太傅府中尚無小公子,再說男孩子用的弓箭何須如此的精巧?一定是給哪個嬌寵愛妾定製把玩的。倒是不知怎樣的絕色美人,居然能讓太傅親自下令監督,讓最好的弓箭師傅來磨製這把跟玩具似的小弓?
尚凝軒不是他的兩個蠢妹妹,可沒心思去琢磨太傅的風流韻事。心裡卻一直翻著個兒,因為兵部兼管著軍器監,監製武器必須過他的手,但是從太傅吩咐他秘密監造這批武器開始,就沒有明示這些是來幹什麼的,只說是實驗新得的生鐵方子,若是生產出來的器具讓人滿意,便更換一下御林軍的武器。
那兵器的份額剛開始不多,可是也是幾日再翻新一次數目,他現在突然發現這麼多天累加起來,數目驚人!裝備十個御林軍都夠了,簡直足夠發動一次夠規模的戰爭了。
太傅……這是要幹什麼?最可怖的是,他身為兵部侍郎,為何太傅不肯明示於他?
存著這份忐忑,尚凝軒將巡視完畢的太傅請去定波樓飲酒。
尚凝軒今兒是包下了這京城最大酒樓,雖然也可以把廚子叫到自己的府上製作酒席,但是定波樓外風景宜人,是賞雪聞梅的絕佳地點。
平日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