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裡見的便應該是太傅的弟弟——衛雲志了!
衛雲志正當年輕力壯,喝了那樣烈性的鹿血酒哪裡會煎熬得住?便是去了皇宮裡的湖中泅水,又遇到了同樣解衣下水的小沈後……那衛雲志長得極像兄長衛冷侯,若是月黑風高時,倒是難以辨別出來……
太傅見聶清麟收起了哽咽聲,便心知她這般聰慧應該是想通了前後的關節,冷冷地哼了一聲,便是彎腰抱起了她,快步走出了這廢棄的宮殿。
這一路走來,聶清麟縮在披風裡,只恨不得一下子昏死過去,方才的情形稍微想一想都是覺得有些丟臉……
待到回了鳳雛宮,太傅將她輕放在床榻上後,便直起腰來,冷著一張俊臉說道:“公主方才哭得乏累,且安歇著,微臣告退了。”說著就準備離開。
聶清麟怯怯地拉著了他的衣角,啞著嗓問:“太傅是要去哪?”
太傅半垂著眼說:“若是留在這怕遭了公主的厭棄,又連累得公主咬了舌頭。”說完就是輕拂開了她的手,一路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聶清麟呆坐了一會,從床榻上下來時,便走到了那水銀鏡邊,竟是被自己的模樣足足下了一跳。髮髻鬆散,眼睛紅腫似仙桃,尤其是臉兒上那道道淚痕……難怪人道妒婦模樣最是醜陋,自己竟是放縱著在他的面前露出了這般的醜態,永安小公主幹脆是手捂著臉,復又蹲坐在地上,懊惱地長長髮出一聲□□……
已經帶著新船遠航的衛雲志小弟,就算是遠隔著汪洋大海也難逃家兄的滔天怒火。剛剛上了碼頭,便被家兄一道加急文書催回了京城。也不能怪衛雲志吃完了不擦嘴才走了人,實在是那天的情形實在是讓人不能不誤會。
冬至節那天,兄長賞賜了自己一壺特製的鹿血酒,初時飲著還不覺什麼,待到後來便是渾身燥熱得很。
衛雲志雖未娶妻,可也不是什麼童子身,在海上行船,難免在靠岸時會一會紅粉知己。那日兄長酒喝得也是半醉,看出他坐立難安的樣子,便是笑問用不用給他安排個貌美的宮女侍寢?
衛雲志謹記家父的教誨:萬萬不可在宮中造次!自然是推脫了一番。
後來他出了大殿,順著腳兒就來到了宮中湖畔,準備游上幾圈解了酒性。卻不曾想在湖底泅水了片刻,剛一從水裡鑽出,竟然是發現一個女子半裸著身子也入了水裡。
藉著月光一看,那模樣雖是隻是清秀之姿,但身材確實一等一的,尤其是那對渾圓子之物,就算是包裹在肚兜裡也是呼之欲出的豐滿,尤其是淋溼了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