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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輕塵額角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,眼前這男子執握刀劍的手腕沉穩,力道十足,只感覺下一刻便是要刀切入肌膚,血染暮夜林中……不要,他還沒有娶妻,若是真的成了太監還有何顏面苟活在世上。
太傅冷笑著欣賞完了這美少年眼底的懼意後,便是收了刀劍,衝著魯豫達他們揮了揮手:“看著下手吧,給隋家留個後就行……”
交代完了,便是頭也不回地拄著劍慢慢走出了密林,翻身上馬起到了馬背上時,只聽密林裡傳來了陣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和少年痛苦的哀嚎聲,頓覺神清氣爽。
就是個讀書成痴的書呆子,想著撬他人後宅的牆角還要上翻墨樓去做文章?當夜便是打得他屁滾尿流,替他家的老子通一通這妄為小子的筋絡!
現在,太傅也是琢磨出了這微服私訪的妙處來了——不必揹負著定國侯的包袱,沒了大魏權臣的顧全大局的心胸氣度,不會被人說成是仗勢欺人,遇到這等看不順眼的乳臭小子便是由著心性打一頓,真是大大解氣!
不一會,魯豫達他們拖著傷痕累累的隋小侯爺出來,扔在馬背上,又是照著原路偷偷送回到了侯爺府裡是床榻上。
至於小侯爺第二天是準備怎麼跟家宅裡的人解釋,為何一覺睡得傷痕累累那便是他的煩心事了。不過這下面被人剃得如同新生嬰兒一般,想那小侯爺也是難以啟齒吧?
等到太傅回了府裡。單嬤嬤老早便是等候在一旁,將白日裡寺廟竹林之事據實稟明瞭太傅。說完後猶自恨恨地說:“這等無知狂妄的小兒,便是打一頓都是不解恨的。”
太傅卻是腳步一頓,目光炯炯地說道:“公主當真是說,沒有父母媒妁也是非本侯不嫁?”
單嬤嬤連忙說是。太傅頓時覺得傷腿之下猶如巨掌托起,腳步輕盈。若是早些知道,許是方才在密林裡便是少了小子的那頓打。
想來也是,公主既然是領略過自己這等沉穩英偉的男子,豈是會看上那乳臭未乾的小兒?於是太傅將馬鞭扔給了一旁的侍衛,便是一路腳步輕健地入了內室去見公主。
聶清麟也是剛沐浴完畢,準備歇一歇等太傅回來。剛換好了睡衣便是看見太傅一臉笑意地從門外進來,那臉上卻是沒有半點怒色。她心下疑惑,便是小心問道:“聽說太傅收到隋府小廝送來的書信?那隋家小公子無狀,太傅不必掛在心上……”
太傅用抹了皂角液,在侍女端來的小玉盆裡淨了手後,便是拉著公主的手,二人一同坐到了床榻上,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:“那樣的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