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(第3/7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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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林輕舟微愕,原本他是想給寒祁挖坑的,怎麼轉眼就把自己也坑了。
這讓他如何應答是好?
在他心裡,寒祁似乎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令人討厭了....吧?
上次得知計燃的一條手臂被廢后,他被憤怒駕馭理智,才說出那樣傷害寒祁的違心之語。
但是,現在當著寒祁的面.....
半晌,林輕舟面色滾燙,沉默不語。
寒祁微微屏住呼吸,注視著心上人的背影,默默等待著靜謐夜色中他的回答。
心跳微快,有幾分期望,又有幾分害怕。
林輕舟收回枕著的手臂,臉埋進被子裡,憋了許久才憋出一句話:“除了長得還行,其他哪裡都不行,反正就那樣。”
聲音聽起來有點甕聲甕氣,不甚清晰。
寒祁裹著被子,輕輕地湊近幾分,“嗯?”
溫熱的鼻息,瞬時撲上林輕舟的後頸,耳後根。
夜間空氣清涼,突如其來的暖意便立時深透入骨。
他渾身一瞬酥軟,虛軟無力。
腦中是一片空白,如同漂浮在行雲之上,失去了所有的重量。
這種感覺太陌生了,陌生得讓他有點害怕。
偏偏寒祁湊得更近,不依不饒地追問:“是哪樣呢?”
撲到耳後的熱氣更甚,林輕舟渾身酥軟無力,骨頭架子都快軟了。
他的身體往外輕輕地挪了挪,羞憤不已,乾脆道:“是個蠢貨,白痴。”
寒祁錯愕不已,略有不滿:“他哪裡蠢了?”
林輕舟咬牙切齒:“從頭到腳都很蠢。”
聽林輕舟語氣,寒祁訕訕地縮回到原來的位置去,唯恐惹得他心生不快,連聲附和:“嗯,他確實很蠢。”
他又驀地記起,以前聽聞林輕舟說他“器大活差”,曾認真翻書查閱不見該詞的解釋,時至今日他也沒弄懂這四字是何意。
不如改日向他請教一下?
半晌,林輕舟身上那種不適感才雲消霧散般,漸漸逝去無蹤。
細細想來,這是他第三次與寒祁躺在同一張床榻上。
一次是在白狐洞為神志不清的寒祁療傷,一次是在上京城寒府與寒祁同榻而眠一晚。
前兩次都是因為做任務而迫不得已,期間都發生了強烈肢體衝突,都是以兩人衣裳凌亂而收場。
當時他有多氣憤惱怒,現在回憶起來便有多臉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