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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玉珍始終沒說話,漲價是在她預料之中,可220一年卻出乎她意料。是誰下這麼大手筆?看來今天自己要不吐口承包,永遠不知道背後是誰呢。
好在王海貴還可以,幾句話倒逼大隊支書亮出底牌,金玉珍感激地看向王海貴,王海貴身板立馬挺直,似乎在向金玉珍莊嚴承諾:放心,我王海貴支援你。
金玉珍不緊不慢起身道:“書記,咱們既然有合同在先,那麼,合同期限沒到,我不急這一時兩會,到期了我會告訴你包還是不包。”
柳發清著急地給金玉珍使眼色,金玉珍全當沒看見,笑道:“書記,感謝啊!”隨手拿了個空酒杯倒酒,雙手呈到老支書面前,“感謝你這一年的支援,我敬你一杯。”
老書記弄得莫稜兩可,向每個人臉上看了一遍,尷尬地笑笑:“這啥意思?”
“喝嘛!書記,玉珍敬你酒能有啥意思?”王海貴似乎明白了金玉珍意思,自己先端起杯喝了口,唇角露出笑。
老書記拿起酒杯,就是不往嘴邊放,思考良久,忽然道:“玉珍,你是不是不想包了?”
“不是不是,不一定,到時候再看吧!書記,今天咱只喝酒,不談別的。”
“不談別的?”書記疑惑地看著金玉珍,金玉珍沒有一點反常,便道:“行,不談別的,喝。”
酒局進行到下午三四點才結束,除了鄧文芳,其他人多少不等都喝了些,柳發清和老
支書杯來酒去喝得最多。
送走老支書和王海貴,柳發清睜著發紅的眼睛湊到金玉珍身邊道:“玉珍嫂子,真的不包了嗎?那…”
“文芳,先送發清回去,明天清醒了再說。”金玉珍打斷了柳發清問話,扶著醉倒在桌子邊的程東泉往回走。
“玉珍嫂子,你說清楚嘛!”柳發清步子不聽使喚地左晃右擺,想追上金玉珍,鄧文芳一把拽住他喊道:“趕緊回去睡,睡醒了明天再說。”
柳發清停下腳步,上身晃了晃,眼角噙著淚水,似乎明天就要拱手讓出油坊一樣的不捨。
程東泉本身不勝酒力,喝得不多醉得最快,回到家洗了把冷水臉,喝了會茶,晚上七點左右就清醒了七八成。
“玉珍,你葫蘆裡賣的啥藥?我咋沒看明白?”
金玉珍笑笑:“你沒看明白就對了。”
“到底咋回事?包還是不包?”程東泉越來越看不懂他這個媳婦了。
“包肯定是要包,可220一年肯定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