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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玉珍倒是大氣:“這有啥,莫計較那麼多,陪好書記就是了。”
這樣安排正合王海貴心意,王海貴勉強一笑道:“那…好吧!”話音剛落就大步向老支書走去。
一場酒席,從中午十二點喝到下午三四點,大多數客人都走了,只留下鄧文芳他們幾個前豐二隊幫忙的。
蒲媚兒這邊,老支書已經有七八成醉,蒲媚兒已經醉得說話都結結巴巴了,唯有王海貴沒怎麼喝,面不
改色心不跳,他擔心的就是蒲媚兒醉了胡亂鬧,得防著點。
程東泉等大多數客人走了,才盛了碗米飯隨便弄了點剩菜扒拉起來,金玉珍看著老支書的醉樣不免擔心:“東泉,老書記醉了,你跟發清把他送回去吧!”
程東泉坐在大鍋灶邊,抬起頭看去,不但老支書醉了,金忠德也喝得東倒西歪,蒲媚兒更是指手畫腳,端著酒杯要和老支書一決勝負。
金玉珍盯著程東泉皺眉的臉,又道:“我爸你別管,我讓來成把他弄回去。”
“那,好吧!飯吃完我就去。”
程東泉埋頭繼續吃飯,金玉珍便去找來成了,以金忠德和老支書年輕時的那段交集,金忠德不走,老支書說啥都不會走。
可要是這樣再喝下去,麻煩可就大了。
金來成還是辦法多,硬是連拉帶哄弄走了金忠德,蒲媚兒感到缺失酒友一樣遺憾:“哎!沒搞場,正喝呢咋就走了?”
程東泉和柳發清過來扶起老支書,老支書已經滿臉通紅酒氣沖天,身體左一搖右一晃。
蒲媚兒一手拿酒杯一手捂嘴,笑道:“書記,我看呀!咱們前豐大隊就你酒量差,嗨!你咋當上書記的?”
王海貴著急地不停拽她衣服,蒲媚兒很嫌棄地推開他手道:“你拽我幹啥?我又沒醉,去去,哪好耍在哪待著去。”
“慫婆娘,喝了幾杯酒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,回去再收拾你。”王海貴罵罵咧咧,儘量給自己
保住男人的面子。
蒲媚兒這會完全飄了,哪會理他?繼續糾纏著老支書:“書記,來,再來…三杯,三杯過後我送你。”
老支書呲嘴一笑道:“改…改天,改天去你屋喝。”老支書指著眼前十張零亂的飯桌又道:“你看,人家都回了,客走主人安,先回,先回。”說完,打了聲飽嗝,滿嘴難聞的酒氣噴湧而出。
站在老支書身邊的柳發清,條件反射般向後躲了躲。
眼見蒲媚兒糾纏著老支書,老支書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