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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養不起家的年代,生計是很重要的事,戶口在哪兒,這可關乎著一家人口糧問題。
如果韓舒櫻真的是農村女孩,可能還會有些心裡落差,但她不是,她不但不是農村的,甚至不是這個年代的人,所以她毫無壓力。
依然有興致地趴在桌上,望著窗外的風景,他們坐得是晚上的綠皮火車,這個時間太陽落山了,落日仍有餘暉,藉著光線能看見鐵路一側的電線杆子,電線杆上掛著密密的三排或四排電話線,綠皮火車已經發動了,跑起來速度很慢,發出咣噹咣噹的聲音。
江公安坐了一會兒,彎腰從行李袋中取出水壺和搪瓷缸放到小桌子上,韓舒櫻回神看著他把東西放在桌上,見他從包裡掏出了油紙包著的一隻橫切幾刀的燒雞,切得皮酥肉爛,香噴噴的,以及兩個軟皮紅豆餅,皮薄豆多,豆子都快從薄薄的皮膜中露出來了,香得很。
韓舒櫻一天一夜淨喝米湯了,喝了一肚子湯水,比減肥餐還難受,雖然見到吃的還能忍住,但是見到好吃的還是看了好幾眼,她又看看江公安。
她以為江公安要吃晚飯,就準備往右挪一挪給他讓地方。
誰知江公安取了筷子遞給她,瞄了她一眼:“給你的,快吃吧,想喝水自己倒。”來之前他見人民食堂有剛出爐的燒雞賣,就買了一隻,這個月剩的三張肉票,除了借給老張,剩下的都花了。
她能吃嗎?韓舒櫻觀察著江公安,見他沒生自己氣,這才敢接過筷子。
對面文逸春聞著桌上紙包裡燒雞的香味兒,狠狠地嚥了下口水,是南三道街人民食堂的燒雞,貴得很,不但要肉票,價格一塊五一斤,一隻雞就得七、八塊錢,真捨得,他工資現在才三十三塊,買一隻燒雞四分之一工資沒了,他一年也就吃一兩次。
他目光在江公安和那個女同志兩人間來回看,不知道倆人什麼關係竟然願意買肉給女同志吃,而且他沒看錯的話,這個女同志身上的大衣應該是男同志的吧?
江見許當然不是特意買給女同志,只是剛好有賣,手裡又有票罷了。
有東西吃了,韓舒櫻將手從長袖子裡伸出來,但是這件男士大衣質地硬了一些,袖子還長,伸了半天手只露出個指尖,她習慣性地將衣袖伸到旁邊,想讓助理給她挽袖子。
結果伸過去才發現,旁邊的人是江公安,江見許看到長長的衣袖伸過來時,他放在腿上的手動了下,但很快意識到不妥。
“你自己挽。”
“哦。”韓舒櫻又收回來自己挽好,拿起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