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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要喂他,他頭還小幅度地躲開她,倔強的就像襁褓裡直挺挺不肯服軟的嬰兒。
見這樣有反應,她頓時道:“那我再親幾個。”說完立即在他嘴邊親了好幾下。
“這樣能原諒我了嗎?”
何雪櫻也是豁出去了,這祖宗氣性太大了,連嘴都不肯張開!無論她怎麼求,心中都帶著怨氣!不肯與她和解。
可惡!
魔頭的怨氣何雪櫻能不重視嗎?她想盡辦法想讓他消氣。
作為一個從小失母又失父的孤兒來說,最期盼的是什麼,應該是一種親密關係,來自家人的愛護,親人的擁抱,還有親近……
簡單說就是缺愛,愛要怎麼表達,那就只肌膚相親,貼一貼了,何雪櫻想用這種親密接觸來消除他心裡的怨恨。
雖然有些病急亂投醫,但在沒辦法的情況下,似乎還算有些作用,在她連親幾下後,躺上床上硬挺挺的魔頭似乎不動彈了。
也沒有繼續流眼淚了。
何雪櫻見有門,她趕緊坐在床邊,將放到桌上的碗拿了過來,試圖舀一勺喂這天生倔種少年血湯喝。
“泊郎,來,喝一口,乖,就喝一口。”
說著她將勺子遞過去,這次他的嘴巴沒有閉的特別緊,勺子碰到嘴唇的時候,很柔軟,勺子能碰到牙齒了,似乎能喂進去,但他極度被動,或許是痛楚讓他張不開嘴,他並不主動去喝,導致血湯從齒間流進嘴裡幾滴後,剩下的全順著嘴角流到了被子上。
何雪櫻只得放下勺子,趕緊用帕子將他嘴角耳邊的水漬擦乾淨。這可怎麼辦?想到什麼,她立即道:“泊郎,你等我一下,我去找個東西來。”說著何雪櫻便拎著裙子起身急急跑了出去。
跑到院子裡,掃視著院子裡種的菜,她記得有種菜梗是空心的,炒著吃很嫩,她急忙跑到那邊,將其中一個長點的梗剪了下來,剪出翠綠一截出來,中間果然是空心的,可以拿來當吸管用。
用水衝乾淨後,她急忙帶著“吸管”回到屋裡,走到床邊坐下來。
之前何雪櫻在時,他將臉扭到一旁,不肯轉頭,何雪櫻再次回來,她發現程簡泊頭轉過來了,眼睛望著門處,雖然眼中還有淡淡的紅意,但顯然褪下許多,似乎在找她。
何雪櫻這時心裡一軟,知道這魔頭態度軟和了,她就有數了。
在他床邊坐下後就簡易“吸管”放進碗裡,一端放血湯中,一端輕觸他嘴唇。
他此時正是痛欲不生的時候,何雪櫻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