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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是女孩子……！是個女孩子嗎？”
顧父顧母對視一眼，分別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喜出望外。
這簡直是意外的驚喜了。
他們已經做好了和男兒媳相處的準備了。
反正只要阿衍高興就可以了。
沒想到峰迴路轉，居然變成了一個嬌俏甜美的女孩子。
顧爺爺顧奶奶眼裡閃爍著迷茫，“這這……這是……男孩子穿裙子？”
枝枝被看得不好意思。
真的有一種自己是個男孩子卻硬生生穿了裙子的荒謬感。
她臉蛋紅撲撲地低下頭，小手拽著顧修衍的衣角，往他寬闊的後背躲了躲。
枝枝少見這麼溫順靦腆的樣子。
顧修衍的眉眼溫柔下來，拉著枝枝的手，轉頭輕聲問她，“害羞了？”
枝枝猶豫了一下，點點頭。
大約也不是害羞，就是覺得很變扭。
顧修衍的眉眼微彎，輕輕撫摸著枝枝的腦袋，柔聲跟她說話。
年輕男人的脖子弧度，為了遷就少女的高度和情緒，彎成了一個本就曖昧的弧度。
那是仿若主人和自己萬般寵愛的小情兒說話的樣子。
“不出來？嗯？”
顧修衍的指尖將枝枝兩鬢邊垂下的散發卡在耳朵後，指尖不可避免地碰觸到了枝枝白嫩的耳廓。
他毫不掩飾地在家人面前表現出對少女的親近。
溫柔的聲音彷彿在哄著少女自己走到前面來一樣。
剛才帶她上樓去換裙子，她還不樂意。
指著顧修衍房間桌子上擺著的一條裙子，喃喃，“你早就準備好了呀……就等著我往裡面跳呢。”
顧修衍把她推進衛生間，“跳下來也是跳到我懷裡，有什麼不好？”
枝枝偷偷深吸一口氣，自己從顧修衍身後走出來，站在他旁邊。
枝枝鞠了一躬，聲音軟軟的，“伯父伯母，爺爺奶奶好，我叫蘇慕枝。”
說完，茶色的大眼睛看著他們，裡面寫滿了忐忑。
顧修衍攬住了枝枝的肩膀，鼓勵一般輕撫著枝枝的後背。
使她原本十分僵硬的身體慢慢趨於舒展。
枝枝兩隻手捏在身後，顧修衍的指尖輕輕勾了一下枝枝軟軟的掌心。
枝枝不著痕跡地看了他一眼，眼波流轉間帶著軟軟綿綿的推波。
她自己以為警告，在長輩們看來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