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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,但就是想不起來。
這感覺很奇怪。
就像……就像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,但卻連丟了什麼都已經忘記。
心裡空空的……
“撲哧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白玉瓠看著沈清茗呆滯的神情,突然捂嘴笑了,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不要藏頭露尾,你到底是誰?”沈清茗冷著臉道。
“嗯~”
不料白玉瓠聽完這話,臉頰上竟泛起緋紅,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,嬌哼道:
“吼得真好聽,聲音裡都有兇猛的力量,好想享受哥哥的剛猛~”
沈清茗聞言,竟無言以對。
他沉默半晌,舉起大拇指道:“你真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騷貨。”
“那就來和我玩玩吧,最好在床上。”白玉瓠舔了舔嘴唇道。
沈清茗張了張嘴,又閉上了。
他承認,論起說騷話來,十個他也比不過這女人,索性不再言語,向樓下走去。
不料他剛轉過身,身後突然泛起寒意。
“土咒印:天山遁!”
商場裡的塵糜浮動,在沈清茗周圍,凝聚成一層土黃色的石殼。
幾乎是石殼成型的一瞬間,兩條狐尾便如蟒蛇般纏了上來。
咔嚓……
咔嚓……
石殼發出清脆的響聲,表面迅速出現裂紋。
沈清茗見狀,指彈刀刃點燃天焱痕,揮刀砍向蓬鬆的狐尾。
刺啦……
這一刀將狐尾砍出深深的傷口,連皮毛都被燒焦,空氣中泛起一股焦糊味。
白玉瓠吃痛。
她迅速收回狐尾,心疼地捧著蓬鬆的尾巴,吹了吹被燒焦的位置。
“對我溫柔一點嘛,不要一開始就那麼用力~”
沈清茗忍無可忍,對屍奴的打狗棍彈出一道天焱痕。
屍奴“唰”地抬起頭,雙目中閃過寒光,雙手攥緊長棍,點向白玉咽喉。
從它的進攻中,可以看出它生前學習過使用長棍。
這一招是長棍的通用起手式,拼的就是一寸長一寸強。
長棍前端燃燒著熊熊烈焰,浮雕的黑龍眼眸亮起,直撲許浮光。
白玉瓠四肢著地,像野獸般飛身跳起,躲過了屍奴的長棍。
她渾身赤祼地蹲在不遠處,兩條蓬鬆的長尾擺啊擺,輕笑道:
“身手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