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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豬狗……好一個末日啊。
他抬眼望向街道盡頭，在漫天大雪中，看見了絡腮鬍口中的道具市場。
沈清茗抬腳走去。
初一帶著掛繩手套，和狗皮帽子，跟在他身後，好奇的四處打量。
路兩側店鋪很多。
“嗯哼……”
一聲壓抑的抽泣傳來。
沈清茗聞聲看去。
那是一間低矮的平房，透過骯髒的玻璃窗，他看見了二十多個女人，被鐵鏈栓在暖氣管上。
她們姿色上乘，渾身赤祼。
臉蛋雖洗得很乾淨，但身上很髒，尤其是敏感部位，都被人捏得通紅。
她們蜷縮在一起，像是受驚的小獸。
幾個穿著皮襖，揹著長刀的男人，正在在女人堆裡挑來挑去。
……
“這娘們不錯，大燈特別亮……”一個黑臉男人淫笑道。
……
另一個男人拽過一個女孩，摸了把她的大腿根，湊到鼻端聞了聞，一巴掌扇到她臉上：“操，一股子臭魚味，真踏馬髒！”
……
“臥槽，這個真白……”
……
“買個肉多的，用著解乏，玩夠了往肉鋪一賣，也賠不了多少。”
……
嘈雜的低語，如蒼蠅嗡嗡鑽入耳中，沈清茗皺起眉頭。
“主銀……你們人類，可比我們壞多了……”初一揚起巴掌大的小臉，突然說了一句。
沈清茗張張嘴，又閉上了。
他無言以對。
順著街道走到盡頭，便是道具交易廳。
這是棟紅磚結構的三層樓房，外表極為破舊，好像還是過去計劃經濟時期蓋的供銷社。
咔噠！
沈清茗推開裹了一層油泥的鐵皮門，進入廳內。
……
嘈雜的討價還價聲，夾雜著汗臭味和尿騷味，迎面撲了過來。
初一皺了皺小巧的鼻子。
沈清茗環顧四周。
一樓大概兩百個平方。
不少人席地而坐，面前鋪著塊破布，上面擺著一些物資膠囊，和雜七雜八的玩意兒。
沈清茗來到一個攤位前。
他撿起一些物資膠囊檢視。
【拔絲牛鞭物資膠囊】……【紅燒牛癟湯物資膠囊】……【幹炸腳後跟老皮物資膠囊】……【童子尿煮蛋不放蛋物資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