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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缸醋喝死他?
嚴韜以為他是過來認錯的,沒想到居然是要東西的,看來他高估了這個六弟,以他的腦子,估計根本不知道“認錯”兩個字怎麼寫!
思及此,嚴韜反而豁達了,姿態輕鬆地倚在背靠上,“今早下發的聖旨,你不打算解釋解釋?”
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香囊上,平靜地說:“我跟謝蓁比二哥認識得還早。”
嚴韜微微詫異,抬眸哦一聲:“有多早?”
他說:“我們五歲便認識了。”
竟這麼早!嚴韜沒想到中間還有這層淵源,平日沒見他跟謝蓁碰面過,還當他們從來不認識,他搶走謝蓁,不過是為了跟自己作對罷了。“怎麼從沒聽你提起過?”
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,以前不提,是因為那是他埋在深處的記憶,一旦告訴別人,便不是他自己的了。現在不提,是不想讓旁人知道她是他的軟肋,以此抓住他的把柄。他偏頭,“沒什麼值得一提的。我不喜歡接觸女人,二哥是知道的,只有她是我從小就認識的女人,我只能接受她。”
嚴韜以手支頤,靜靜地端詳他臉上的表情,許久輕輕一笑,“你的意思是,二哥必須把她讓給你麼?”
嚴裕轉過頭,對上他的目光:“請二哥成全。”
“我不成全又能如何,聖旨已經下來了,我難道要抗旨麼?”他唇邊浮起意味深長的笑,笑中帶著幾分無奈,“阿裕,你這是在打你二哥的臉。”
嚴裕站著,不發一語。
他們原本是一對好兄弟,恐怕從這件事開始便會產生隔閡了。嚴韜其實待他很不錯,這些年教會了他許多,讓他能咬著牙撐到今日。可惜他們不是一路人,就算沒有謝蓁,也終究會走向分歧。
靜了許久,嚴裕才說:“其實當年,我很感激二哥。”
嚴韜詫異地挑起眉毛,饒有興致:“此話怎講?”
他回憶起當年,表情才有些柔和,“當初在普寧寺上香,我和謝蓁被人劫持,是二哥最後放了我們,對麼?”
嚴韜低低一笑,“你何時知道的?”
他說:“剛一入宮,便猜出來了。”
他記憶力不算差,彼時他六七歲,前後不過相隔半年時間,還不至於忘記。雖然嚴韜當時穿著一身黑衣,又蒙著臉,但人身上的一些特質是不會改變的。他猜出來後,才會在眾多皇子中獨獨親近他一個,與他謀事,為他效忠。
嚴韜回味了一下他剛才的話,恍然大悟,“當初護在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