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(第2/11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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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果然,還是剛才那件事讓他……)
(要怎麼做,怎麼安慰才好?)
正當他這麼想著,就聽見降谷零平靜無波的聲音。 “——嗯。”他說,“沒事了。”
降谷零調整著自己的情緒、矯正自己的感情,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成為“波本”,而不外露出太多屬於“降谷零”的部分。
他重新拾起毛巾,將泰斯卡肩頭扎著的頭髮也包裹著,然後絞在一起擰乾,他用手指拂去那些垂落到泰斯卡鎖骨的水珠。
伴隨著這一系列平緩的動作,他讓懸在喉間的情緒全部咽入腹中。
泰斯卡主動將自己獻祭出來,他乖順的獻出雙手、仰起脖子時,簡直像等待一隻引頸就戮的白鳥。
即便他是不通人情世故的、心理上有些缺陷的人,但他也是“人”——只要還是人,就會覺得痛苦。
這一切只是為了不讓自己有心裡負擔。
那麼……自己一旦流露出苦痛的神色,泰斯卡察覺到後也許會認為自己的行為毫無意義,反而又陷入新的自責,這種痛苦會在他們中間迴圈。
降谷零要從根源切斷這種迴圈。
答案很簡單,只要他繼續做一個完美的“波本”就可以了。
完美的“波本”是不會有多餘的慈悲和脆弱的。
波本重新勾起嘴角,問道:“泰斯卡,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?”
“我?我很好,我只是覺得你……”
他重新調整好和泰斯卡之間的距離,然後俯下身來讓自己和他平視。
泰斯卡修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翳,降谷零在其中尋找著自己的身影,他看到映在對方瞳中完美無瑕的波本。
“相信我。”他說,“我真的沒事。”
泰斯卡遲疑片刻,最終——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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貝爾摩德從安全屋出來後,先是去旁邊的巷子裡燃了支菸。
女士細煙夾在她漂亮的指尖,煙霧如鳴囀的鳥兒一樣升騰起來,她一身淺色的西裝和這個落敗的小巷格格不入,但她渾不在意這些小事。
在最初的兩口過後,她便只是用手夾著煙,但不去碰菸嘴了,任由霧氣繞著她飄散。
節律的腳步聲從巷尾傳來,身穿密不透風的純黑打扮的銀髮男人,也叼著一支菸走到她對面一側。
“啊拉——”貝爾摩德先發制人,“專門跑到這裡來找我嗎?”
“還不是你一直在浪費時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