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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餘景第一時間就把手給收了回來,但僅僅那一眼,連珩就像定在那裡,連說話都被逐幀放慢,聲線變得低沉而又雜亂。
“沒有,”餘景連忙道,“只是起了爭執而已。”
不知是不是錯覺,他總覺得如果自己解釋地慢一點,連珩就能維持這麼個狀態去他家把祁炎揍進醫院。
連珩很生氣,非常生氣。
餘景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倏然壓低的呼吸,以及陰沉下來的、略顯危險的目光。
餘景按住連珩的手背:“小珩?”
連珩回過神來。
他剛洗過澡,面板都還是熱的,
目光下移,看見餘景修長的指節微微彎曲,就這麼毫無阻礙的貼著他的手背。
怎麼這麼涼?
連珩皺了皺眉。
意識到剛才的失態,他把手收回,五指蜷進掌心,指甲戳著皮肉:“他如果對你動手,你告訴我。”
“嗯嗯。”餘景連忙點頭。
“吃飯吧,”連珩側身與他錯開,“我加件衣服。”
餘景目送他離開,直到臥室的房門關上。
站在桌邊發了會兒呆,握著自己的手腕平復下情緒,這才緩慢地拉開板凳坐下來。
撿起筷子,把碗往自己面前挪了挪。
鹹香的餛飩入喉,鮮得餘景差點沒掉下眼淚。
快一天沒吃飯了,要是沒見著這碗餛飩,都沒想著餓。
抹了下眼睛,他又覺得自己連著兩天跑來這邊吃餛飩也是奇葩一個。
就算和連珩一起長大親如兄弟,但到底都是成年人,總要有自己的生活。
這也是他徘徊在門外半天沒動靜的原因,不太願意打擾。
但比較讓人難過的是,除了連珩這兒,餘景也沒地方去了。
學生時代的朋友遍佈全國難聚一次,同事之間餘景並未交往過深,夜間貿然打擾並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出於工作等多方原因,餘景並未透露過多自己的性向問題。
就算真厚臉皮過去,也不好一言不發。
下次還是去酒店吧。
餘景悲催地想。
臥室的門重新開啟,連珩穿好了毛衣長褲,在玄關取了外套,一副要出門的樣子。
餘景放下筷子:“你要去哪?”
“夜跑,”連珩低頭換鞋,再抬頭看他,“一會兒就回來。餓了的話冰箱裡有面包,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