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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對鄭良驥說:“我遇到了同學——”
李深:“是‘男’同學。”
“一會兒回去。”她結束通話了,冷冷地說:“李深,讓我出去。”
李深靠在門上,“你和他什麼關係?”
“你管不著。”陳烏夏說:“李深,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講理了?你個大騙子,你考了大學還瞞著我。這三年我一直以為你的前程被毀了。”
“嗯,我上大學了。你就和沒事人一樣,路歸路,橋歸橋了。”李深也冷,“陳烏夏,你才是大騙子。天天用小馬甲為我澄清,到頭來,全是因為你的負罪感?”
陳烏夏愣住了。
他說的是從前了。
造謠一張嘴,闢謠跑斷腿。警方通報案情以後,有人不相信李深,開始編造他的家庭背景,說他是富二代,水太深。
那時,陳烏夏上大學沒多久,上網見到了,一個個去轉發澄清。她建了一個澄清的超話,天天在裡面簽到。那是大一冬天到大二春天的事了。她有一天因為兼職斷籤,難過很久,買了補籤卡。後來越來越忙,她又斷簽了。
陳烏夏問:“你怎麼知道的……”
李深冷著臉,沒回答。
“李深……我不該因為你上了大學就遷怒你。”她捂起自己右耳,忍了忍,“好吧,是我纏著你。大伯,我哥都為你的前程惋惜,當年我對不住你。你邁過這一個挫折,以後一定前程似錦。我們放過彼此吧,知道你沒有荒廢學業,我也鬆了口氣。”她抬起頭,抹了下眼角。
“哭了?”李深握了握她的手。
陳烏夏搖頭。“沒有。”她不敢哭,也不能哭。她的耳朵自那次受傷之後,只要哭出聲,就會聽見咚咚響。
三年前,她就失去了大聲哭泣的資格。
他抬手要去拭她的眼角。
她繃緊了臉,“我被困了三年,想徹底遠離當年的一切。既然你我都走過來了,就別再回憶了。”
李深的手停在了半空。
她說: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他那隻手轉了方向,捶了下門,“陳烏夏,是你先走的。”
陳烏夏點頭:“嗯。”
他開了門。
她真的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