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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不知安慶竟是會失憶,但也終究放心不下自己的二子,只能期盼著未來的家嫂能將霍家男兒冷硬的心腸化作一池柔水,能多體恤照顧離家多時的小女兒。
看著霍郎如山石一般堅毅的側臉,飛燕終於體會到霍家媳婦的難做了……婆婆雖然已經離去,可是她怎麼能辜負沈太后身前的最後一樁心願呢?
大齊的深宮,因為這失蹤多年的小公主而攪亂得翻江倒海。
深宮之外的京郊一戶農莊庭院裡,也是不大太平的。
邱天被震怒的宣鳴一掌擊倒了。可是就算如此,他也是絲毫不後悔“送走”萱草之舉。若不是想到萱草在晉王的心中已然是佔據了極重要的位置,他其實是很想一了百了,一劍斬了那來歷不明的少女的。
可是若是她真死了,只怕宣王是再也忘不了她的。
以前那個厚顏無恥,遊走在晉王與先帝之間的女人不也是如此嗎?不過是個有些心機的女人罷了,仗著幾分姿色便是主動在宮宴上勾引先皇,又假惺惺跑到晉王的面前擺出一副被迫入宮的可憐狀,還真是像將前朝有權勢的男子一網打盡。待得大梁覆滅,又是迫不及待地勾引那剛剛入京,泥腿尚未洗刷乾淨的霍允。
他常年匿身於京城收集情報,自然知道的要比晉王詳實得多,只是當時那女子沒有鬥得過大齊的皇后,已經一命嗚呼被沉入潭水,而晉王也是因著這點原因一掃以往閒雲野鶴般的懶散,終於肯拿出宣家唯一繼承者的氣勢,意圖重整河山。他也是樂得其見,自然更是不會告知詳情了。
所以,有了這前車之鑑,邱天更是不會要了這萱草的性命。因為比起那個女子身死,讓晉王徹底對那女人心死才是上上之選。
想到這,邱天從地上爬起,跪在宣鳴的面前道:“若是晉王心裡有氣,就是打死了邱天,也是應當應分,可是晉王可知,那個萱草究竟是誰家的孩子?”
宣鳴微微眯起了眼,修長而美好的手指慢慢緊握,這麼多年來,他不是沒有對萱草的身世產生懷疑,可是多方打探無果後,他也不再去一味追究,畢竟精心嬌養了這麼久,那個當年昏迷在貨擔裡,一臉懵懂無知的小女娃,早已經變成了他的萱草了。
五年的時間,點點滴滴的積累,早已經不知不覺地將這萱草視為自己理所當然的人,至於她的出身,他竟是不想也不願再知道了。
但是現在,萱草被齊朝的官兵帶走,就算是千萬個不想,宣鳴還是要問,只能緊緊地抿著唇,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霾,冷聲問道: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