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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很緊。
秦崢和託雷並排站在他面前,已經幾乎把他身上能扒下的東西都扒下去了。
有那麼一刻,他耳根有些發燙。
如果他沒有記錯,面前其中一位可是個姑娘家。
他開始在心裡無奈,看他,接了一個怎麼樣的任務啊。
秦崢示意託雷按照計劃行事,於是託雷便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根羽毛。
託雷拿著這個羽毛對著單言比劃了一番,從他的脖子比劃道他的屁股,最後終於問道:“到底該從哪裡下手呢?”
秦崢望著眼前男子幾乎赤著的身體,道:“還是腳底板吧。”
單言皺眉:“你們要做什麼?”
秦崢冷眼打量著他:“一個人能在喝醉酒發現被脫光了綁起來後還能如此鎮定,這實在不是平常人能夠做到的。”
託雷從旁搓手笑:“看我出的這個主意,果然是好啊!”
單言抬眸望向秦崢:“掌櫃能看著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男子的身體而面不改色,這也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。”
其實應該是普通女人,不過單言到底沒有點破。
秦崢自然是心知肚明,越發冷笑一聲:“你到底是什麼人,說吧,不然託雷就要上刑了。”
單言閉起眼睛,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。
秦崢拍手:“好,真是英雄氣概啊!託雷,上。”
話音剛落,託雷一聲“好,馬上來!”於是就見託雷拿了那根羽毛,在單言的腳底板撓啊撓啊撓……
單言渾身一個激靈,臉色奇怪至極,努力憋笑。
託雷不高興地說:“奇怪,怎麼沒效果呢?”
秦崢從旁道:“你手法再輕一些。”
託雷依法照辦,於是單言臉色越發古怪,憋得臉都紅了,渾身幾乎顫抖,可是依然依然地沒笑。
秦崢搖頭,實在看不下去了,要過來那羽毛,坐在單言身邊:“還是我來吧。”
她的動作很溫柔輕微,一點點,羽毛似有若無地滑過單言的腳心。
單言再也忍不住了,噗的一聲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。
託雷都被嚇了一跳:“你不笑則已,一笑驚人啊!”
秦崢手下毫不留情,繼續滑啊滑。
單言一旦破功,再也無法忍受,只能笑個不停,笑得眼淚直流,笑得渾身發抖。
秦崢在單言難以控制的激烈笑聲中,輕聲問:“誰派你來的?你來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