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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弄丟了。
高義看著他們走遠,才發現自己心跳如擂鼓。去年,江忍被趕出江宅的時候,是個深夜。
原因是他把聞睿打得很慘。
身體還留下了後遺症,究竟是什麼後遺症,外人都不知道。江董一怒之下和江忍大吵一架,讓他滾出這個家。他沒有一個六親不認的兒子。
江忍冷笑,上了飛機。
後來江董心痛又懊悔,畢竟是他唯一的孩子,就是拉不下臉給江忍說軟話。
江忍掌心握著軟軟的小手,牽著她在天鵝小築外面走。
大城市的夜晚沒有星星,只有徹夜不滅的燈火。
小天鵝雕塑在池中優美,每一片羽毛都雕刻精緻。它們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中,讓夜色都皎潔溫柔。
他低頭,用指腹給她擦睫毛上的淚珠。
“別怕,不哭。”
孟聽的委屈有一瞬幾乎忍不住,她像個找到自己家長的小孩子,抽噎道“張老師讓我留、留在那裡。”
那種被拋棄,一個人面對未知的恐懼,四肢發軟頭腦空白的感覺,只有經歷過才能體會。
軟軟的嗓音,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
他心碎成一片一片,嗓音柔到快滴出水“不怕,沒事了。”
孟聽點點頭,大眼睛裡還是水汪汪的。
江忍捧著她臉蛋“別哭,哭得老子心都要碎了。”
她努力讓自己不要抽泣。
孟聽覺得這樣好丟人。
她不哭,聽話憋著的樣子,又乖又讓人更心疼。
江忍一點辦法都沒有,他那一身的冷漠與刺,頃刻都化成了水,在她面前蹲下來,笑著安撫她“江忍哥哥揹你回去。”
他好不要臉,然而這次,她卻覺得心裡柔軟。
孟聽紅著臉趴在他背上,軟軟的手臂輕輕環住他脖子。
少年走得很穩。
他揹著她走出天鵝小築,保安紛紛給他行禮。
那個六月,夏風溫柔。b市的街沒有蟲鳴,也沒有夏蟬。
只有一盞盞透亮的路燈,蜿蜒到不知何方。
這年他十八歲,脊背寬闊。風帶來他身上的味道,淺淺的汗味,卻出乎意料並不難聞。而是一種男性荷爾蒙爆棚的感覺。
她記得去年冬天,他們一起去爬萬古山,他也是這樣,揹著她走了好久好久。
那時候她滿心不情願,想著怎麼不累死這個壞蛋。
然而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