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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孟聽!”
“嗯?”
“我會等你的!在大學一直等著你,我不放棄。”
這句話很大聲,導致安靜自習的高三(1)班全部聽見了,一時間拍桌子的,叫好的源源不斷。
就連趙楠橙也興奮得臉通紅。男神和女神,就算不在一起,站在一起也是極其養眼的畫面。
孟聽皺眉,快上課了,只能先進了教室。
他們班動靜太大,把樊惠茵都驚動了,好在同學們比較“講義氣”,老師一來紛紛安靜了,沒再說話。
孟聽抬眼看窗外,因為補了幾天課,還有幾天就過年了。
外面高大喬木落葉以後只剩枯枝,在空氣中格外清冷。
對面教學樓只有一株綠植在空中擺動。除此空無一物,她卻總覺得那裡該有人。
孟聽看了許久,直到洪輝找她問問題,她才給他細細地講。
安海庭的夜,海風拂面,帶著幾分淺淺的靜謐。
江忍在旁邊別墅區的售樓部洗手,水流過他蒼白的指節。
他抬眸看鏡中的自己,黑眸安靜沉默,帶著無限的死寂。好半晌,他彎腰,將嘴放在水龍頭下面,水流過他的唇,流過他下巴,最後流進鎖骨。
江忍沒開熱水。
他起身,吐出口中的水,看著白色洗手檯裡面的血跡。他冷著臉,拇指擦了擦唇角,擰開水龍頭,把那一絲血跡衝進去。
高義給他送新藥的時候,跑進男廁所見他額髮都溼了,連忙道:“江少,藥拿來了,頭髮怎麼溼了?大冬天這麼冷,你等著啊,我去給你拿毛巾。”
他接過那個藥瓶,沒看一眼,扔進了垃圾桶。
他為什麼要吃這個?
它並不會讓他的病好起來,骨子裡的嫉妒,暴戾,瘋狂,是天生的不幸。藥物並沒有讓他變成一個正常人,反而讓他在極端的邊緣遊走。
他照舊去安海廳的時候,推銷部的工作人員忍不住笑。
“江少,今天她來了。”
她攤開手,小心翼翼露出兩個紙星星。昨天的和今天的,都沒落下。
“扔了。”
他垂眸看了它們一眼,說,“以後也別要了。”
“扔……扔了?”
高義給她使眼色:“江少讓扔你就扔吧,去去去。”
推銷員只好把紙星星扔進了垃圾桶。
高義看著江忍冷靜的臉色:“江少,要過年了,江董那邊的意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