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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助的丫頭,傲然地笑道,“這位姑娘是個什麼人,我不認識!也沒有什麼好親香的道理!一介奴婢,怎敢與大家子的小姐比肩?!”
“同服侍棟哥兒,你!”王氏心裡,又給喬姐兒記了“嫉妒”這一筆。
“別介。”喬姐兒就笑了,溫聲道,“我還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家呢,您這話,難道是叫我去死麼?”她斂目,看了看這丫頭,讚了一聲,這才繼續說道,“什麼親事,什麼服侍的,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兒,您別與我說這個!只是您今日,叫個奴婢往我面前來,這難道是抽我的臉?!”她壯了壯膽子,看著王氏慢慢地說道,“是在打嘉靖侯府的臉?!”
說要跟舅舅撕擼開的是這丫頭,如今說有關係的也是這丫頭,王氏氣壞了,拍案厲聲道,“你說了這麼多,實在對我不敬!”
“您說什麼是什麼罷!今日家母叫我來與金陵舊識送些薄禮,禮送完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喬姐兒看都不看那丫頭的,轉頭對著王氏說道,“您兒子金貴著呢。有銀子,您多給他納幾個美貌柔順的紅袖添香呀!”
這話忒刻薄了,直說王家沒錢,大抵是隨了她嘴巴刻薄的二表哥了。
“你!”
“別跌了,多失您的身份呀?”喬姐兒眼瞅著王氏氣得臉色煞白,眼睛都亮了,頓了頓,便繼續笑眯眯地說道,“就怕您捨不得銀子,只好拿這次一等的濫竽充數。您兒子連這樣兒的都不嫌棄……”她點了點那個花容失色的丫頭,柔聲說道,“飢不擇食,不過如此。”
這都下得了嘴,得憋成什麼樣兒呀,蠻可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