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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東西——事實上,收穫遠比期待的要多——但似乎還是難以離開賽爾的辦公室。這張畫拖住了他們。蘇珊娜問羅蘭,他是不是想把畫帶走。很顯然,只要用賽爾桌上的開封刀把畫從畫框裡裁下來、捲一捲就行了,簡單之極。但羅蘭想了一會兒,終於還是搖了搖頭。這幅畫裡有一種惡毒的生命力,將會招來一些錯誤的關注,好比飛蛾撲火。即便不會招來別的什麼物事,他覺得,他倆也會不知不覺地久久盯著這幅畫看。這張畫會讓他們分心,更糟的是,也許會催眠他倆。
說到底,這可能是另一種意念陷阱,他想,像《失眠》。
“我們得把它留在這兒。”羅蘭說,“很快——幾個月之內,甚至,幾個星期之內——我們就會到那裡,看到真正的塔景。”
“你當真?”似乎有點難以置信,她輕輕地反問,“羅蘭,你說的可當真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們三個?還是說,奧伊和我不得不死,也得死,為了敞開你通向塔的路?無論如何,你開始時是孤身一人,對不對?也許你也不得不孤身一人地走到終點。難道這不是一個作家最喜歡的情節嗎?”
“那並不意味著他就能那麼做。”羅蘭說,“斯蒂芬·金不是源頭活水,蘇珊娜——他不過是讓水流過的水管子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是我不敢說我徹頭徹尾地相信這一點。”
羅蘭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徹頭徹尾地相信。他本想向蘇珊娜指出:他開始使命之旅時,就有庫斯伯特和阿蘭作伴,在眉脊泗,邁上新一程,也就是離開薊犁時,傑米·德卡力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,他們成了四人行。但使命真正始於界礫口山之戰,是的,從那時候開始,他變成了孤身一人。
“開始時我是孤身奮戰,但我不會那樣走到終點。”他說。她一直坐在帶滾輪的辦公椅上利索地滑來滑去。現在,他將她抱起來,讓她坐在自己的右腿上,那裡一點兒都不痛了。“我攀上臺階、推門進入塔時,你和奧伊會在我身邊;我走上樓梯時,你們也會在我身邊;我去對付那個跳上跳下的紅色小妖精,你們也會和我在一起;最後,你們要和我一起走進塔頂的那間屋子。”
儘管蘇珊娜什麼也沒有說,但她感到這聽來像是謊言。事實上,在他倆聽來,都像是謊言。
2
他倆帶著一些罐頭食品、一隻長柄煮鍋、兩隻罐子、兩隻盤子和兩套必要的餐具回到了法蒂酒店。羅蘭還帶回來一隻手電筒,電池快用盡了,只能發出微弱的光亮,還有一把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