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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少說幾句,師父正氣頭上。”
薛業卻不肯:“可是你們不能冤枉傑哥,傑哥對我真的挺好的。”
“他對你好?他……他……”羅季同險些沒站穩,情急之下抓起桌上餐盤,瞄準了仇敵,“下流!他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!”
儘管羅季同身手矯健,可手術還是傷了元氣,支撐不住倒坐下來,盤子也沒有打準,擦著祝傑的下巴尖,碎在了臉上。
一道三角形的口子。
祝傑沒有躲,沒什麼可躲的,沒什麼可說的。高中三年,他對薛業確實不夠好,最起碼,態度上不夠好。
交女朋友,雖然薛業說不在乎,但完全不走心也是做不到的吧。不然他不會憋不住問,傑哥你下練之後幹嘛去了。他看見自己和女生一起走的。
當時自己惱羞成怒,瞬間變了臉,推搡著罵他,薛業你丫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我什麼人了。其實,薛業並沒把他當成自己什麼人,是自己不敢聽,不敢說。
是他已經把薛業當成了自己什麼人。
“羅爺爺,您別打我傑哥,您生氣打我行嗎?”薛業態度一下軟了。
“我……”羅季同坐下緩氣,“我懶得打你,以後別讓我看見這小子!你爸爸媽媽這三年的辛苦全白費了吧,白費了,你這才剛好點……”
薛業不敢過去,第一次見師父大動干戈。
“羅爺爺,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。”他遠遠地說,“給傑哥拎包是我非要乾的,我想給他當跟班。”
羅季同攥住了輪椅扶手。
薛業急躁地往前:“真的,是我非要賴著他。我不是出事之後才這樣,是一直就……高一軍訓我就喜歡他了,死皮賴臉地賴著,非讓他罩我。我那時候怕人,傑哥幫我擋教官,還給我打蚊子。”
“十六,先別說了。”袁雲提醒他,這時候說這些無異於火上澆油。
祝傑仍舊安靜,下巴尖掛著一滴血。
“真的,傑哥沒欺負過我。”薛業絞盡腦汁回想,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句話,“他以前不喜歡男的,是我非要掰才給掰彎了,傑哥不下流。”
“不下流?他交那麼多女朋友!”羅季同心髒抽痛。
薛業茫然地站著,顯然師父已經打聽過了。“可傑哥說,我叫他老公,他就是我的,他說我倆不分。”
“你就是傻!”羅季同看不懂徒弟臉上的失落,“你以前吃過的虧都忘了?這是好人能幹的事?你爸媽費多大功夫才讓你好起來,你都忘了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