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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洋幾乎無從下手了,相隔兩米好像聽見薛業狂躁要打人的心跳。“我請你吃過一頓飯,咱們算半熟。你吃我一頓等於欠我一頓,什麼時候請我?”
“我請?”薛業想把這逼捶飛,“和你不熟。”
“你就不想多交幾個朋友?非要劃清界限。”他不動,白洋往前走,薛業隨時會掉頭,“這不是我買的,昌子買的,你和他高中同班還不信?”
薛業很久不吃零食,傑哥規定一週只能吃一袋。“替我謝謝他。”
好歹算是接過去了。白洋看他上衣眼熟,找談話的突破口。“衣服是祝傑的?”
他品味薛業,很特別的港風男孩,可帥可美,可炙熱可純白,憂鬱得很有質感。聽到祝傑的時候睫毛會飛快眨動,見到祝傑才會笑出一排短齊的上牙。喉結很好看,尖得骨感。
薛業滿懷戒心往後退步,點點頭。“還有事?”
“誒,我想交你這個朋友,夠直接了吧?”白洋簡直不知道怎麼和薛業溝通,近一步攔住他,“大一學業輕鬆,晚上我組局打籃球來不來?3V3學長局,我帶你。”
打籃球?薛業舔舔嘴唇,很久沒碰過了。“不打。”
現在打半場估計能把自己疼飛。
“那……請你吃飯?”白洋渾身解數盡使,“或者你想幹什麼吧,交個朋友不吃虧。”
薛業被他纏得有些躁:“白洋是吧?那天三級跳是我瞎貓碰上死耗子,你讓我跳我也跳不出什麼成績。別找我,我只會跑步。”
“你以為我找你只為拉你入隊?”白洋聞到了香水味,“於公我確實這麼想。三級跳運動員國內很稀缺,這個專案能練的人太少。”
很香,像一座清冷的寺廟,燒過好幾百年的香火沁入腐朽的沉木裡。
“於私我更想交你一個朋友。”白洋不動聲色找切入口,微妙地問,“不會是祝傑說……禁止你和我來往吧?”
“於公我確實不會跳,於私我也不想交朋友。”薛業釋放敵意,繃緊手腕肌肉,手背浮現出淡藍色的淺靜脈管,“聽懂了嗎?聽懂就滾。”
白洋只好退後,不該冒冒失失招惹小狼狗。“給個理由?”
薛業眼裡有敵對的鋒芒:“傑哥看不慣你。”
嗯,祝傑針對的人薛業也不喜歡,昌子說過。好在薛業情商不高,手段很幼稚,比如上高中的時候給祝傑的競爭對手打小報告。
白洋窘迫地笑笑:“好吧,不過你知道祝傑為什麼看不慣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