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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所謂地擺擺手,除了頭暈沒太大反應,“你倆能不能趕緊滾,我好悶覺。”
“你真沒事?”陶文昌半信半疑,看他往上鋪費勁地爬,“有事給我打電話啊,謝你剛才英雄救帥。”
“滾,你丫太平凡了。”薛業噗通一聲趴下,被子裹住全身。
早訓一般是基礎體能和耐力,陶文昌看向徑賽那邊,壓肩壓腿拉韌帶。祝傑完成度很高,已經60秒原地高抬腿跑。
白洋直接從後面踹他膝窩。“專心,這回還想放你出去比賽呢。”
“知道。”陶文昌收回注意力全速原地換步跳,“誒,白隊。”
“說。”白洋是領隊,起得更早,熱身完畢。
“你不是說體育新聞那邊會派一個人跟比賽麼,學生會操作還是新聞學院自己操作啊?”陶文昌的表情像明知故問。他又看向徑賽,祝傑已經進入三坑連跳加速跑了。
半宿沒睡,打雞血了吧。
白洋繞到前面,好整以暇地看他。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覺得你會操作一下。”陶文昌挑了個眉毛,“帶著薛業唄,本來他就是體特,幹這行信手拈來。”
“如果他想去我就安排。”白洋突然一下笑開,“你還挺關心他啊。”
“操,不是吧……”陶文昌懷疑自己深陷基佬大本營,純粹是今早薛業替自己扛了一下砸,幫他忙而已。
體育這一行是個雙刃劍,賽場代表熱血、拼搏、榮耀,真正年復一年的訓練極為枯燥且辛苦異常。能熬下來的除了真心熱愛這一行,對荷爾蒙上癮,還需要吃得下苦中苦,耐得住春夏秋冬的寂寞。
別人用來休息和娛樂的時間,運動員必須全砸在訓練上,還不一定有成績。
等陶文昌上完文化課去食堂打飯,徑賽那邊還在測計時5000米,晨練是有氧12公里看來在拉耐力。
到了食堂他給薛業打電話,意料之中沒人接。吃到一半徑賽大批人馬殺到,像從籠子裡放出一群沒吃過肉的狼。
陶文昌打量鄰桌一臉冷漠涮菜的野逼,故意和孫健胡侃。“你丫真慢,我先走了啊,替我收一下盤子。”
孫健再也不敢去西食堂偷吃,囫圇地問:“你丫等等我,急什麼。”
“累了,回宿舍睡覺。”陶文昌伸了個懶腰,“宿舍換室友了,一起睡唄。”
祝傑那邊坐得筆直,有條不紊地繼續給蔬菜過油。
“誰啊?”孫健吃得頭也不抬。
陶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