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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抗性比賽最能激起雄性體內血肉雲湧的荷爾蒙, 反正薛業記得和區一中每年籃球賽必打架。球賽一場架一場,傑哥不上場的時候就在邊線站著。
自己等著給傑哥拎包,傑哥等著打人。
輸球不服氣的、犯規打手的、或者早看誰不順眼的, 都能借著一場球賽打起來。可薛業自己從沒上過場, 傑哥不讓。
“祝傑丫是什麼傻逼, 家裡有錢就他媽的……狗操的玩意兒!”黑耳釘在罵人,距離半場都能聽見。薛業在人群中抬起來臉,帽子底下藏住的一雙眼黑亮。
“臭傻逼!把畢芙耍一天扔了……丫出門就被車撞死!明天就他媽把腿摔折了!什麼傻逼運動員。”黑耳釘和旁邊兄弟笑罵,挑釁之意毫不遮掩。
人潮往反方向移動, 薛業不得不跟著走,越聽越清楚。
“吹得挺邪乎, 哈哈……剛才丫怎麼不敢還手啊, 操,什麼?真不是……腿折了別找我。丫練中長跑的,沒腿了就是廢物。”
薛業腦袋裡有什麼東西炸開, 上竄的腎上腺素以令一切屏退的速度鯨吞他的肌肉和骨骼。拳鋒抵住血色淡薄的嘴,呼吸變得粗重緩慢。
反正自己已經不上場了,打架傷人都沒有顧忌。
突然他的拳頭被另一股巨大的力量包圍,手腕被毫不留情地掰向反關節的方向。
操,傑哥。薛業不用回頭看就知道, 能這麼狠掰自己的人也只有這一個。
“薛業。”祝傑掐住他虎口的凹槽,緩緩蠶食薛業的力道, “找我收拾你吧?”
陶文昌累得極近脫水,白隊永遠考慮周到及時送來電解質飲料, 祝傑扭身走了。現在他終於喝上了一口救命水, 含在嘴裡慢慢嚥,跟白隊以及半個班的男生親眼見證野逼是如何逮薛業的, 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這麼多人還能精準一眼盯薛業也是能耐,真他媽邪性。
薛業來了,白洋深感意外。“你不是說他不會來嗎?早知道他來我給留位置了。”
“別……”陶文昌深呼吸降心率還不忘和表演系的女生打招呼,“祝傑不讓他過來,天天……天天在宿舍問我傑哥傷沒傷著,有沒有人和傑哥過不去,有大三的沒有……再傻逼也聽得出來大三要和祝傑過不去了。”
“祝傑不讓他來?”白洋看遠處那倆人掰腕子,“現在幹嘛呢這是,挺親密啊。”
陶文昌接過女生給的水立馬把白隊的水扔了,呼哧呼哧喘氣。“親密?白隊啊,你得學會透過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