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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。”
“可算把學生會最難請的給請出來了。”白洋站起來打招呼,人緣混得風生水起,“坐。”
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班裡事多,來晚了。”唐譽說話慢,濃眉根根分明,和白洋差不多高卻不是體育出身,“下週比賽,體育部長又要辛苦了,等凱旋的好訊息。我先坐了啊。”
“坐,自己找位子。”白洋順著餘光看到底端,祝傑身邊一個空位,薛業旁邊一個空位。
唐譽和滿桌熟人打招呼,順著桌邊找座位,不喜歡融入體育生的圈子。走著走著他腳步一停,眾目睽睽之下拉開薛業旁邊的凳子直接坐下。
別人怎麼想白洋不清楚,反正他已經是震驚了。
這什麼情況?
薛業正甩著痠疼的右拳喝湯,感覺有個人離自己太近了。他第一反應先往後挪一挪,再滿懷牴觸地看過去。
“終於找到你了。”唐譽等著他抬頭,一笑。
這個聲音耳熟,薛業盯著他的臉回憶可沒想起來。“你誰啊?”
不認識,繼續吃麵。
祝傑從兜裡掏出一小條紙卷,捻開。薛業的字跡。
被傑哥拉出微信黑名單。
陶文昌無奈地搓了把臉,薛業什麼時候認識了財務部幹事?大二學長?再看祝傑,野逼又是一臉與我無關的冷臉,啤酒倒是喝完了3聽。
“我是那個啊。”唐譽露出久別重逢的熱情,臉有點紅,“這個,記得吧?”
這人有病吧?薛業反逆地皺起眉頭,從他偏過的臉側掃到一枚半圓形的灰色耳背式助聽器。
媽媽也有一個,放大後的聲音經過耳鉤用塑膠管傳入耳膜聲孔。
“我操,你是那個啊。”這下他認出來了。
“唐譽,教育專業的,你叫什麼?”唐譽說話慢是因為發音不準,咬字用力到有種怪異的認真。
薛業記得這個發音,和媽媽差不多,剩下完全沒印象了。
“薛業。”
薛業。唐譽記好,隱約覺得這名字不算陌生好像聽過。但更讓他印象深刻的是薛業無溝通障礙的手語能力。
聾啞老師都未必能達到這個水準,因為老師必須是聽力正常人,習慣性依賴耳力,語序語法使用的是手勢漢語。
真正的聾啞人使用自然手語,他們沒有耳力先依賴視覺,詞語順序完全顛倒,和老師經常雞同鴨講。
他用自然手語薛業看得懂,薛業也是同一類打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