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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業感受到十幾年從未有過的緊張。
傑哥這語氣擺明早就知道。
薛舔舔你他媽可真不機靈。
“我知道。”祝傑半天沒有動, “說吧,不說我讓張蓉查。”
“我說,我說。”薛業往床邊靠, 身上都是吐過的味道, “別查我啊傑哥, 我以前就是個練三級跳的體特,成績勉強過得去就……”
“說重點。”祝傑將他打斷。
薛業吃力地喘喘,剛才一口氣說太長有些虧氧。“哦,重點啊……隊醫他……他們的事, 我沒……”
“鬧大了?”祝傑猜。薛業這個寧為玉碎的暴脾氣他清楚。
腦袋裡只有一根筋的情商,14歲, 獨身一人處理危機的能力等於零。
到現在了, 18歲,處理危機的能力約等於零。一點長進都沒有。
“慢慢說。”他的手指繞開耳後扳起下巴,幫助性的往上抬, 以防呼吸不暢。
“嗯。”薛業再一次懷疑自己被洞察了,斷斷續續地輕喘,“我不想被那幫傻逼……那什麼,跑了,想方設法和外面聯絡。過後就是一場重要比賽, 不知道怎麼就……喝進去了。”
“薛業。”祝傑看向正前,掌跟像頸託撐著他的臉, “重要比賽你不查血麼?你怎麼喝進去的?”
體特生,運動員, 最忌諱的就是隨手接別人給的水。
“不是。”薛業反駁, 想撐起脖子但是肩膀痠軟發疼,“我沒喝過別人給的, 都是自己開,傑哥你信我。賽後我提出異議上報過,可一場比賽裡的暗箱操作太多了……傑哥你比我懂。”
祝傑靜了一會兒,手心一層汗。“嗯,慢慢說,把氣喘勻了。”
暗箱操作。自己開的水還能喝進去,口服肌松劑大概是針頭打進去的。體育圈沒有田徑場乾淨,祝傑自己從小耳濡目染,聽過不少。每一件都比這一件更驚人。
14歲,薛業那年還是體校生,第一次進省隊水平的訓練營學習。體育向來只看成績不問出處,業餘打省隊只要實力夠強照樣可以平蹚橫掃。
有教練推薦,水平應當和省隊一線的同齡人不分高下。祝傑動了動麻木的肩,指縫沾滿了汗。
薛業說他從小讀體校,14歲能有這個能耐肯定和職業運動員差不多,3、4歲接觸這一行。體育界有兩面性,對外說孩子身體發育之前不適宜專業性訓練,對內,超低齡化篩選就是常態。
薛業他是從小扔在田徑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