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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他是真心的。
“是前女友。”祝傑小幅度地偏了偏臉看其中一個女生,再看張釗,“明天你丫決賽?”
“有意見?”
“沒意見。”祝傑捏著薛業的肩轉身要走了,“留神吧。”
“必須。”張釗同時轉身,臉上多了一點賊笑。祝傑和自己樑子太深,這輩子不可能化解,只要有機會肯定還是動手。
但是在競技體育面前,他們的身份首先都是運動員,一旦開跑只為榮譽和金牌拼搏,這點默契還是有的。
畢芙的臉色比方才難看數倍,因為祝傑說前女友的時候看錯了人,他根本沒分出自己和閨蜜。如果不是臉盲就是故意的,果真渣到地心。
氣著氣著又她不氣了,唉,自己帶隊員笑過薛業,現在狠狠打臉就當現世報吧。祝傑雖然不怎麼樣,但薛業剛才替自己說話真是沒想到。
回到1906,薛業惴惴不安。“傑哥,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啊?”
“什麼?”祝傑進屋就不裝了,先噴止痛噴霧,冷汗從蒼白的臉往下掉。
薛業熟練地頂起傑哥的身體重心。“要不……叫隊醫看看吧。”
“沒事。”祝傑習慣性地攬過薛業的腰,瞬間又鬆開,“我沒接力專案,養幾天。你剛才說什麼?”
“就……你看著袁悅蕾說是你前女友,她不是畢芙啊……不過倆人是挺像的。”薛業把傑哥扶上床,蹲下揉他膝蓋和大腿根。
“誰?”祝傑跳過自己根本分不出她倆的事實,反正陶文昌想追的就是最受歡迎的。他用肘彎撐著膝蓋,腿疼在薛業手裡得以緩解。
“袁悅蕾啊,我跟啦啦隊一輛車,點人數聽見的。”薛業的指尖偷偷戳傑哥大腿,肌肉真硬。再往上戳戳,不敢了。
“袁悅蕾……”祝傑重複一遍,沒印象,給薛業的手撥拉到旁邊,“洗澡去,洗完我看看你的腰。”
“哦。”薛業聽話地脫掉衣服,進去衝熱水。衝到一半他拿起準備好的剃鬚刀操作,前後左右、上下里外。
真是沒辦法,長出一點就受不了。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。
剛放下剃刀傑哥進來刷牙,薛業扭身拉上了浴簾。傑哥曾經說過自己這樣挺噁心的。
祝傑垂歪著頭擠牙膏,抬手擦掉鏡面上一層白霧,漫不經心看向浴簾的圖案。
“在裡頭幹嘛呢?”
“沒幹嘛。”薛業快速洗起頭髮,隔了一層浴簾聲音好像沒底氣,“傑哥你不是說……挺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