曬豆醬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讓她上你床了?”
薛業一個勁地搓外套兜。“傑哥我錯了,我可能把祝墨喂壞了,她吃完麵說肚子疼,我就讓她上床歇著。”
陶文昌後一步進屋將倆傻逼推開,祝墨這姿勢明顯不舒服,誰有工夫關心睡沒睡薛業的床。“你給她吃多少?”
“就那些。”薛業直說。
“這麼多!”陶文昌嚇一跳,“她4歲,不到雞蛋大小的胃你讓她吃大半桶,常識呢?”
“你有完麼?”祝傑又把陶文昌推開,站在床邊觀察自己妹妹。祝墨偏著頭看自己,躺薛業的枕頭,表情不是很舒展。
半晌,祝傑艱難開口:“胃疼啊?”
祝墨搖頭,肚子裡有點疼。可每回媽媽讓自己找爸爸說不舒服,爸爸都會不高興。
陶文昌只想甩他一臉育兒經,這麼小的孩子你問她胃疼不疼,你直接給她揉啊!揉薛業你帶勁著呢。祝墨要是點頭說胃疼,她野逼哥絕對甩出一句忍著。
他不得不再一次伸出援手:“你倆先給她弄點熱水喝,揉揉肚子。我去藥店買小兒消食片。”
說完便走了。薛業垂頭看腳尖,看夠了再圍著床溜達,一直不敢坐下。“傑哥,傑哥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她能吃多少。”
“沒事,她平時在家……”祝傑說到一半。
祝振海不喜歡女兒,沒見過他抱祝墨,吃飯是趙雪喂,吃多少由趙雪定,薛業又怎麼能知道她吃飽了沒有。現在他站在床邊,與薛業肩並肩地看祝墨,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一隻手舉打火機一隻手拎她。
想起那個家,祝傑抓緊了薛業的手,攥成拳裹在掌心裡,包住他,包住它。攥到薛業的關節發出噠的一聲才鬆緩。
薛業一直不吭聲。傑哥有時候是會這樣,他習慣了。沒認識傑哥之前他以為自己握力很大,結果軍訓掰腕子輸得一塌糊塗,陪著傑哥站了6天夜哨。
軍訓營都在山裡,深夜烏漆墨黑蚊子還多。自己張牙舞爪地殺蚊子,傑哥一臉不耐煩讓自己老實會兒。自己怕蚊子吵傑哥繼續打,傑哥罵薛業你丫是傻逼麼。再站夜哨,傑哥默默拿出兩瓶雷達殺蚊劑,把僅能容下兩個人的夜哨亭狂噴一遍,除了蚊子,還燻出來一條千足蟲,無數只大螞蚱。
後幾天比握力變成比腕力,照樣沒贏過,關節被傑哥掰得嘎嘣響,認輸也沒用。
“疼麼?”祝傑偏過臉問,自己總會不小心下重手。
“不疼,都不疼。”薛業於心不安地捱過去,“傑哥我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