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禿禿的雙人床。客廳正方形,帶小陽臺。
“先住著,等我賺夠錢再換。”祝傑拉開窗簾,運動包在地上,敞開口露出一副昂貴的拳套。
“不用換啊,這個房……每個月多少錢?”薛業蹲下收拾包,熟練程度宛如流水線操作。
從高一開學這個包就屬於自己管,傑哥找不著的東西,薛業能從包裡準確無誤地拿出來。
廚房傳出嘩啦啦的沖水聲和小女孩的笑聲,大概是祝墨在玩水。
祝傑把他拉起來,兩股熱氣互相噴在對方的肩上。“6800一個月,押二付三。挺便宜的吧?”
“便宜……吧?”薛業沒租過房,可這個使用面積和裝修不應該6800,估計是挨著大學和一所高中所以水漲船高,“傑哥,要不我出一半吧,反正咱倆住,而且我手裡也有錢。”
“不用,我又不缺錢。”祝傑笑了,沙發拉開是一張雙人地鋪,“咱們睡客廳吧,祝墨睡臥室裡的床。”
“行,我跟你睡垃圾桶都行。”薛業把拳套的扎繩收成一捆,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,“傑哥,你不是說找了一份拳館任教助手的工作嗎?”
“是啊,賺不少。”
“那你護具呢?”薛業抱著拳套聞了聞,有汗味。
傑哥的護具有全套,同一個品牌,頭盔、護襠、護齒,可包裡只有護手繃帶。手腕70多塊骨頭就靠兩條繩子和拳套。
護手繃帶的纏法還是傑哥教自己的,親手給自己綁了許多次,能把自己的十根手指捆成木乃伊。
“放在拳館,懶得往回背了。你過來看看,這邊能瞧見體院。”祝傑敲了敲玻璃窗,指甲裡的月牙因為充血,是淡紅色。
贏過三場拳了,又和張權預支兩萬塊,下週全能贏回來。可這些小錢來得太慢了,他要趕快打積分,要打進32強才能贏大錢。
“真的啊?”薛業和他並肩站好,“還真是……傑哥你瞧,體院的樓要是從咱們這個角度看,像不像個彎曲的雄性生殖器官?”
祝傑匪夷所思地看他:“薛業,你滿腦子都是什麼啊?”
“我說真的,剛開學那時候見不著你,我就在主樓遠眺體院,琢磨哪個設計鬼才給體院弄了個標誌性的建築物,這麼狂野。”薛業的聲音小了下去,“我想去操場追星,傑哥你不讓,我不敢去。”
祝傑扭頭看那個樓,還真是,不得不佩服薛業的鬼馬想象力。他把薛業拽近,喜歡從背後抱他,這個姿勢抱得深,萬一被撩火了也不用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