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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轉彎,祝傑的姿勢一下換成雙手撐牆,一左一右固定在薛業耳邊。
“這就怕了?”祝傑很意外。
“怕了怕了,遛了遛了。”薛業滋溜一下鑽出來,一路小跑著給自己的脖子扇風。
有色心沒色膽,快跑。
他們在商場裡瞎轉悠,像高中那時候,漫無目的逛一逛,偶爾勾肩搭背變成連體嬰。到了吃飯的時間,薛業說想吃火鍋,祝傑看過商場導航帶他上了樓,餐廳門口的大長隊排到親媽不認。
“換一家?”祝傑不喜歡等位。尤其是現在,易怒,等著等著煩躁勁兒上來了。
“我看看啊……”薛業就想吃這個,一眼看見靠窗而坐的陶文昌,帶著俞雅祝墨,三個人佔一張六人座。
陶文昌正在幫祝墨切午餐肉,對即將發生什麼毫不知情。身旁突然震了一下,嚇得他以為有人要砸店。
“拼個桌。”薛業捶著厚厚的玻璃,咣噹,又是一拳。
陶文昌放下筷子,捏一捏眼角。莫生氣,莫生氣,出門記得看黃曆。
六人桌是小火鍋,薛業點菜一向跟風,傑哥吃啥他吃啥,但這頓有點奇怪,傑哥攝入的蛋白質超過以往許多,明顯是在增肌。
“原以為脫離宿舍,我就不用吃狗糧了。”陶文昌叼著牙籤,“約會破壞者,以後在校園外撞見我裝不認識你們,墨鏡一帶,誰也別來。”
俞雅笑而不語,總覺得這一桌只有自己一個成年人。
“你倆明天干嘛去?”陶文昌又問,“要是沒安排,我和俞雅帶墨墨去北京海洋館玩一天。”
“去看大鯊魚。”祝墨充滿渴望地盯著哥哥。
“別把我妹丟了,丟了我把你餵魚。”祝傑同意了,吃著清湯鍋涮菜,“我帶薛業做理療去。”
陶文昌露出勝利者的微笑:“丟不了。怎麼樣,某人和某人沒去過海洋館這麼浪漫的地方吧?”
這要是都去過了,去他媽的彎愛直。原地結婚,給份子錢。
薛業剝糖蒜,和方才捶玻璃的神色截然不同:“去過啊,傑哥高一過生日,女朋友沒來,我陪他逛了一天。光是海豚表演就看了兩場,還看了一場喂鯊魚。”
“什麼?”陶文昌眉頭一皺,事情顯然不簡單。
祝傑保持沉默,給薛業又拿了一頭糖蒜。
“牛叉……你倆還去過哪兒啊?不會連秋天爬香山賞紅葉這種事,都幹過?”陶文昌繼續深挖。
果然,薛業點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