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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規則,誰傷了也沒有用,打完就打完了,明白嗎?小孩。”張權再一次推開他。
“不明白。”薛業的聲音開始抖,揪著他的手也抖,“我他媽不明白!人呢!哪個醫院!”
張權覺得他胡攪蠻纏:“輸不起是不是?你打得過啊?”
薛業的拳頭揚起來,高中被傑哥壓了三年的脾氣爆發出來,誰也不放在眼裡:“我今天……”
“薛業。”祝傑一動不動地用冰敷著左眼。
這一回,拳頭沒有立即落下而是在空中僵持,在較勁。薛業不動,也不敢往後看,生怕再經歷一次心肌死亡。
“過來。”祝傑重重地說。
薛業的拳頭終於放了下來,轉過身的時候,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樣垂著嘴角。“傑哥。”
“拿著,給他擦。”陶文昌遞了熱毛巾,“先說好,是祝傑不讓你來的。蘇曉原是我找來的,不關他的事,你別無差別攻擊。”
“陶文昌。”薛業接過毛巾,開始無差別攻擊,“你完了,你最多活到今晚。”
“誒?我操。”陶文昌趕緊躲開他。
薛業拿著毛巾走了過去,像個肢體不夠協調的蠢貨,怎麼都蹲不下,膝蓋僵硬,乾脆一屁股坐在傑哥面前了,他再也不想起來。
傑哥的傷,好重。
左眼受的這一拳怕是不輕,現在眼皮擠著腫在一塊,眼皮變成亮油油的大水泡,水泡上一道血口。
“傑哥,我來了。”他在那隻眼睛前面晃了晃手,膽怯地問:“沒事吧?”
如果,只是如果,這隻眼睛的視力受丁點損傷,他打瞎戰斧當賠償。
“沒事,暫時睜不開。”祝傑撐著膝蓋,力竭使他的頭抬不起來,但他倔強地昂著下巴,“給我擦擦臉。”
薛業傻傻地張了張嘴,想嗯一聲,愣是沒力氣說出來。他傻傻地舉起毛巾,一點點擦著。
右臉是他認識的傑哥,左臉,好多的血。
面板像是抹過什麼東西,很油,很滑膩,怎麼都擦不掉。薛業不敢使勁,小聲呢喃:“什麼啊這是……”
“凡士林。”祝傑的傷口像是刀口,偏頭還是一股狠勁,“減小摩擦力,也幫助傷口癒合。”
“哦。”薛業扔下變涼的毛巾,雙臂高舉將白T恤脫了,在所有人面前用自己的衣服給祝傑擦起來。
工字背心吸汗,後心被汗水殷出半個橢圓形的陰影。傑哥的脖子擦乾淨了,然後是後背,後背之後再是前胸。前胸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