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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的名字。
“他們一起對你……”任英博很排斥提那個詞,彷彿那個詞是絕大侮辱,讓他活的像個罪人,“我和你不一樣,那時候苗萍還沒幫馬晉鵬。是馬晉鵬一個人對我做那些事。”
“苗萍……苗萍……”薛業的心頭燒起一把火,“苗萍,對,好像是這個名字。她說我精神狀況不好,需要額外的心理疏導。一開始以為別人和我一樣,可是後來……後來我才發現自己被叫去醫務室的次數格外多。”
“她對你,做什麼了?”任英博問,奇怪,明明自己比薛業還大幾歲,回憶起來還是會害怕。
“讓我脫衣服檢查,問我許多問題,都是……那方面的問題,偶爾……會碰我的手,或者腿。再碰別的地方我就閃了。”薛業說,當年他還不懂如何保護自己,教練師兄們沒教過這些,可是潛意識裡的防備心讓他想逃,“她說……腿疼可以找教練按摩,問我……許多讓人反胃的問題。”
隨之任英博也是一陣反胃。他佩服薛業的勇氣,或者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那樣的封閉式訓練環境,一個幫手也沒有,手機也被沒收了,居然敢和教練隊醫叫板。
教練,隊醫,掐著運動員生命線的職業。
“那……馬晉鵬,他碰你沒有?”他問薛業,希望他說沒有。
“沒碰著,我想跑可是當晚就被扣下了。”薛業一陣冷汗,許多惡事都是在全封閉式的環境中發生,可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,“他……碰著你了?”
他希望任英博也說沒有。
“碰了。”可任英博的回答讓薛業墜入了冰窖。
兩人一時無話。
最後任英博笑了笑,清秀的臉笑得並不好看:“我沒有你那麼敢……敢和教練叫板。祝傑說,你是羅季同的學生,真羨慕你啊。那時候還沒有苗萍,他把我帶回宿舍,讓我脫衣服,我就脫了。他說我脫了,就可以打比賽。”
“什麼?”薛業終於懂了,為什麼任英博說他們一樣又不一樣。自己反抗了,結果是被誣陷,他沒反抗。
卻活得更慘。
任英博把臉偏過去,羞於面對薛業。像一個敗北的逃兵無顏面對真英雄。薛業算是背景強大的運動員,沒吃過虧,沒受過委屈,沒經歷過打壓,所以才敢第一時間反抗。可並不是每個人都像薛業,有那麼多師兄教練,甚至一個德高望重的名師。
“後來呢?”薛業問。
“後來……我頂了一個名次比我靠前的學生,但是我退出了。”任英博說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