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趕緊回去吧,我困了。”
“困了?”祝傑還是摸了他一把,後背全溼,試跳3次就累成這樣?
“嗯,我……我昨晚沒睡好,陶文昌總是動。”薛業望向窗外,急於離開是非之地。
回到酒店,薛業先去洗澡,洗好澡躺在床上發呆。方才的情形歷歷在目,孔玉會不會看不起自己?孫健再也不會追著自己學技術了吧?還有那些A組的運動員,這次自己只打了預賽,往後再打決賽遲早狹路相逢。
他們會不會集體和賽事主辦方抗議?畢竟,這樣的事,賽圈裡不是沒有過。
禁賽期過去按理說可以參賽,可用藥後再回歸賽場的人寥寥無幾。薛業緊緊抓住手裡的一點希望,不想它破滅。
“你有事吧?”祝傑問,不兜圈子了。薛業剛完成一場完美的預賽,可以說提前把金牌的分數跳了出來。這也是他歸隊的第一場,理應興致高昂,下場後急著和自己分享整個過程。
可現在他一句不說,不對勁。
“沒有。”薛業本能地想瞞過去,但就瞞住幾秒,巨大的壓力和無助讓他想要求助。
他曾經依賴自己的力量,有了朋友,有了男朋友,才真實體驗了情感連結的力量無比巨大。讓他忍不住想要依靠和依賴。
這一刻,他不想當堅強的運動員了,只想做個解決不了問題的弱者。
“傑哥。”薛業坐起來,“我的事,他們都知道了。”
祝傑痛恨自己總是預感成真。“他們是誰們?”
“孔玉,孫健,還有其他的人。他們問我,我就承認了,可他們又問,我就跑了。我是不是不該跑啊?應該好好解釋一下……應該解釋。”薛業攥著他的參賽證件,明明是新的開始又陷入進退兩難的輪迴。
祝傑用一秒鎖定了懷疑目標,可能性最大的是林景。孔玉是個蠢人,哪怕他陰過薛業兩次也是用極蠢的方式。孫健更不用說,薛業的迷弟。
“他們什麼時候知道的?”
“比賽之後。”薛業做了幾次深呼吸,再抬起低垂的頭。弱者模式關閉,允許自己懦弱和逃跑但只允許幾秒。
他是運動員,沒有理由逃避,應當迎敵。
“我應該解釋一下。”薛業喃喃地責怪自己,彷彿整件事的錯誤由自己引起。
“不用和他們廢話。”祝傑把薛業摁回床上,怪不得出那麼些汗,原來在那扇門的裡面薛業被人逮住逼問了。
要是自己在的話……
“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