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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私心,就如賀惜朝所說,老夫人連同二房已經快要不把他這個國公爺當回事了,他豈能如她們的願?
魏國公沉吟道:“你母親?你二嫂能做下這等事,不就仗著你母親?玲瑩,爹雖然偏向你們,可也不希望國公府弄得雞犬不寧,甚至老夫的話也當耳旁風。”
這最後一句話,貴妃聽在耳朵裡,心卻咯嗒一聲。
“可是二舅母不可能那麼蠢,到了鄉試前夕給賀惜朝下瀉藥,這不是明擺著讓人懷疑她嗎?”
這是隻聽到門口一聲響動,蕭銘說著帶著賀明睿進來,魏國公見到他,行禮道:“見過三殿下。”
“這裡沒有外人,外祖無需多禮。”蕭銘道。
賀明睿給魏國公施禮,“祖父。”
“是啊,爹,二嫂執掌中饋那麼多年,豈會做這種自毀長城的事?”貴妃回過神,附和道。
魏國公定定地看著貴妃,“如果不是她,那娘娘以為是誰?”
“賀惜朝,是他自己下的,為的就是栽贓給二舅母。”蕭銘直接道,“外祖,說句不好聽的,二舅母既然能夠下成功,為什麼不乾脆投毒,毒死他就更不會對明睿產生威脅。單單一個不痛不癢的瀉藥,過一晚上就能好,簡直跟個鬧劇一樣。”
蕭銘一邊思索一邊繼續,“他以為自己不會有事,可瀉藥虛了他的身體,鄉試三場難熬,身體吃不消自然就高熱起來,他聰明反被聰明誤,差點誤了鄉試。”
貴妃一聽眼前一亮,對魏國公道:“對,爹,那瀉藥究竟怎麼來的,您查一查便清楚了!”
“若當真是賀惜朝院子裡的人偷弄進來的,栽贓陷害,他還讓外祖給他大辦慶賀,這樣玩弄心計之人,簡直令人作嘔,外祖,遲早有一天魏國公府也會毀在他的手裡!”
三皇子侃侃而談,貴妃眼睛發亮,可魏國公卻並未動容,淡淡地說:“事出之後,涉事的丫鬟當夜被滅口,動手的就是明睿之母,對於下藥之事,她也未曾辯解一句,娘娘和殿下不知道嗎?”
蕭銘的那股穩券在握的自得之感頓時戛然而止,貴妃垂眸道:“母親是寫信給女兒過,可二嫂為何這麼做,是不是有什麼難處,如此明顯的栽贓陷害,爹不該放任不管呀!”
“明睿,你怎麼說?”魏國公冷不丁地問到賀明睿。
賀明睿心下一顫,抬起頭。
“表哥,二舅母有沒有說過為什麼,這當真是她做的?”蕭銘問。
貴妃站在蕭銘身後,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他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