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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靈韻,就想到明睿,孩子小,不懂事,只一味地跟著你跟三房抱著極大的敵意,這也就罷了,卻用著不入流的自以為聰明的算計,你不僅不制止,還包庇甚至鼓勵,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,就不怕將來行為有差惹禍上身?你沒下那瀉藥,我相信,可你連解釋都不敢就灰溜溜地去了家廟,我猜測怕是明睿做了什麼要命的事情,把柄落在了惜朝手裡吧?”
二夫人聞言瞳孔頓時一縮。
“明睿跟惜朝,他們該是堂兄弟,可你卻讓他們跟個仇人一樣……”大夫人說著,便再看了賀靈韻一眼,“跟梁國公府的親事,黃了也就黃了,等到他三元及第,入朝為官的時候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姑娘?可你想想靈韻,她的親事怎麼打算?”
二夫人握住女兒的手突然一緊,冷淡地說:“不勞費心,靈韻將來自有貴妃娘娘操心。”
果然,大夫人輕嗤一笑,也不再搭理她,儘自走了,她好話說盡,不聽有什麼辦法。
貴妃……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妾罷了。
過了一會兒,賀靈韻終於挨不住小小地叫了一聲,“娘,疼。”
二夫人一怔,低下頭來,卻發現她握地太緊,已經將女兒的手握出了紅印子。
賀靈韻問:“娘,你怎麼了,大伯母說的難道是真的嗎?哥哥他真的有把柄……”
“沒有。”二夫人矢口否認,“不過你大伯母說得對,娘不該讓你做這件事,女兒家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再說另一邊,當小姐們被溧陽長公主送回各自親屬身邊,餘下的目光便都落在了渾身溼透,還來不及更換衣裳的男子身上。
他的小廝給他披上了一件厚外衣,可依舊凍得渾身發抖。
與他相熟的公子面露擔憂地看著他,有的給他使眼色,讓他與蕭弘請罪。
雖然救人無大錯,可以說是壯舉,可方才那股失態顯然不是仗義出手那麼簡單。
明眼人裡都看得出來,這人對王家小姐有所覬覦。可王家小姐呢,對此人可有別樣情愫?這樣想著,這件事便瞬間變了味兒。
哪怕聖旨未下,蕭弘頭頂也開始泛綠,倘若沒有落水一事,蕭弘真選了王姑娘為妃,這青青草原頭頂放羊,簡直就是男人最大的屈辱。
所有人都等著蕭弘怒火燃燒,將此人燒成灰燼。
溧陽長公主心中興奮,可面色發冷,犀利的眸子看著此人,問道:“你是哪家公子?”
男子頭上的水珠還往下滴答,肩上不一會兒就溼了一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