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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關重要,估摸著得看上好一會兒。
他自小跟隨天乾帝身邊,看的人跟事實在太多了。
今日席宴,他就隨身伺候在天乾帝身邊,雖一句話未講,可席上面發生了什麼他是看得明明白白。
因大皇子即將離京,兩位皇子彆著苗頭爭奪帝王的注意。
當今皇上務實,看重能力,不喜須臾拍馬之事,是以投其所好,紛紛言明向大皇子學習天下事。
二皇子落下一逞,只是流於嘴上,三皇子棋高一著,不僅表了決心,還直接付諸了行動。
然而似乎真心實意,可在今日宴席上提出,在黃公公看來卻顯得有些刻意和急切。
三皇子太著急表現自己,反而讓這份兄友弟恭缺少了一份真誠,若真想要幫助兄長,就無需在今日,眾人面前挑明,邀上一功。
相比起來,大皇子這才是真絕色。
十年如一日的真性情,所做一切都是照著帝王的心坎而去。
要說蕭弘沒有自己的私心和算計,黃公公不信,然而厲害的就是讓人感覺不到。
爽朗灑脫,看著這兒子臉上朝氣蓬勃的笑容帝王就能多吃兩碗飯;聽著蕭弘說話,嬉笑怒罵就能在向來不行於色的帝王臉上輪個遍。
最重要的是,蕭弘是真將國與民放在心上,他上摺子雖並不頻繁,然而天乾帝每每都是仔細查閱,對著黃公公讚不絕口,這樣大皇子的能不讓帝王極盡喜歡嗎?
就如賀惜朝曾言,這份獨一無二的父子之情,他人是學不了的。
蕭弘就算離京一兩年,也不必擔心失寵。
黃公公反而擔憂,他的皇帝陛下會因為太想念兒子而心情不佳,猶如那會兒蕭弘蹲在青蓮寺死活不歸,天乾帝還不是沒法子親自去請了嗎?
蕭弘慢悠悠地喝著茶,在此期間,他沒說一個字,也沒做多的解釋,因為賀惜朝在這份報告裡寫的非常清楚。
最終,天乾帝合上了摺子,目光還是落回了那鼓囊囊的棉花上,又伸手揉捏了兩下,不過從棉花團裡發現了幾根線,然後捏起一根湊到眼前仔細看著。
天乾帝問:“這就是棉花做出來的線?”
蕭弘回答:“對,現在還粗了些,不過老師傅們說應該能更精細,可以達到絲綢的程度,但是比絲綢耐髒耐磨,可需要時間。”
蕭弘見天乾帝放下,並沒有多關注,便道:“其實精不精細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保暖!裁衣之時往裡頭塞入棉花,這就是一件禦寒保暖的棉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