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靜謐之中,這聲音就是再小,也被無限擴大,嚇得他一跳,可是糟糕的是,門沒有應聲而開。
他不死心地再推了推,那撞擊聲依舊,顯然有個重東西擋在了門後。
透過一絲縫隙,太昏暗的光線他根本看不清那頭是什麼,只能伸進小拇指去勾了勾,刮擦了一下那重物,伸回手之後他湊到燭燈前仔細一看,卻是一點木屑。
他愣了愣,接著回過頭,看到那隻大浴桶,依樣畫葫蘆對著大浴桶再刮一下,一模一樣的黑屑……
所以是大木桶擋在門口了嗎?
蕭弘:“……”
這是故意的吧?
第二日,嶽亭侯、勇毅侯和永昌伯相約到了輔國公府,手上拿著的具是賀惜朝寫給他們的帖子。
措辭謙遜,很是恭敬,然而常公公一送來,再加上那句恭候大駕,再委婉的用詞也變得強硬起來。
狀元郎不愧為狀元郎,擺明了不來也得來!
英王府的門檻高,果然並非浪得虛名,沒那麼隨隨便便就能靠過去。
幾人湊在一起便是商議到底將重要的子孫送不送去。
這一送去,可就再也不能改弦更張了。
這四人如何矛盾糾結賀惜朝不管,他召集了賬房十二人,將意思傳達下去說:“之前便說過,我們是隨著英王殿下的差事到處走,所以這次殿下去治水,同樣也得去。八天後出發,諸位若有特殊情況,請提早跟我講明。”
當英王下江東治水的訊息傳開來後,這十二人便已經有預感得跟著走。
在這個時代,主君若有吩咐,哪怕大婚定了日子,也得往後延,否則只有家中爹孃生老病死,孝義為先之下才有特例,是以沒有任何人說不去。
十二人紛紛起身道:“我等誓死追隨殿下。”
賀惜朝聞言點點頭,“很好,那邊條件比較艱苦,時間跨度也久,預計是一年左右,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。常用的筆墨紙硯算籌算盤,看得書籍都得帶上。這次,我們要做一個工程類預算,到時候我邊做邊教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見識過賀惜朝審計的方法,這工程預算他們也期待起來,賀惜朝做事的法子往往新穎巧妙,不僅快速而且更精確全面。
跟著他學習的時間越久,就越驚歎他的才華。賀惜朝彷彿是一座寶庫,永遠能挖掘出令人振奮的靈光。
他們只能努力追隨著他的腳步,拼命地汲取賀惜朝教授的本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