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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了我這張小紙條,說讓交給殿下,過了一會兒,她捏了兩下自己的臉,然後垂頭出去了,就跟你們看到一樣。”
“交給殿下?”尤自清皺眉。
邵書生思索著道:“我尋思著這位月香姑娘怕不是呂家人吧。”
賀惜朝跟蕭弘下了馬車,心情已經收拾妥當。
承恩侯暗中打量了蕭弘好幾眼,見他只是眉間緊鎖,煩躁不安,卻沒有怒不可遏的模樣,不禁稍稍放下心來。
花廳之中,冰盆置於四周,帶來了舒爽的涼意。
婢女斟上春茶,撲鼻香氣四溢,沁人心脾,沉下心來不知不覺中便帶走那股沉悶和壓抑。
“殿下,方才實在多有得罪,老朽在這裡給殿下賠上不是,還望殿下海涵。”承恩侯起身恭敬地深深鞠了一躬,與在水莊中的強勢截然不同。
可蕭弘卻沒有如往日那般好說話,冷淡道:“呂侯爺真不愧是侯爺,好大的手筆,將奎梁縣的數千條性命玩弄於鼓掌之中,本王真是不知道該誇獎侯爺你是成大事者,還是唾罵狠毒冷血了。”
“殿下責罵是應當的,只是呂家家業俞大,若想保持興旺不衰,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蕭弘簡直要氣笑了,家族興旺靠強取掠奪他人而來?哪兒那麼大的臉。
大概知道蕭弘在想什麼,承恩侯道:“事已經做下了便難以更改,老朽心中功過有數,將來便是下十八層地獄,也毫無辯駁之處。”
“侯爺這話卻真是無可指摘。”
“不說此事對錯,殿下既然來治水,想必已是清楚該如何治理,我呂家上下也願意聽從殿下安排,徹底絕了這松江水患,讓殿下在皇上面前展露才能。這水患已經歷時十來年,殿下這次的功勞足夠讓皇上再另眼相看,力壓諸多皇子了。”承恩侯說到這裡,目光灼灼地望向蕭弘,接著含笑問,“就是不知殿下是否有這誠意?”
然而蕭弘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,卻垂眸不語。
這氣氛一時間便有些凝滯。
呂學良坐在承恩侯的下面,長時間的沉寂讓他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份著急,然而站在承恩侯身邊的郎先生卻對他搖了搖頭。
此時,考驗的就是這份心性。
忽然只聽到一聲茶盞擱置於高几上的聲音,接著賀惜朝問:“侯爺想要殿下什麼誠意?”
賀惜朝此話一出,這幾乎僵局的氛圍頓時又流緩了起來。
畢竟只有十五歲,再如何宣稱天才心性終究不夠穩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