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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范家人沒打算出席,畢竟他們現在還不是方府名正言順的親家。
這是吏部侍郎方大人的第一個孩子,即便只是個女孩兒,還是個通房生的,凡事接到請帖的稍微沾親帶故的沒人敢不來。
四爺方時貞心裡為他們高興,打算把自己的幾個好友也都請過來。
範香兒這邊,她和方時君商量了一下,請了玲瓏閣的靳夢雅、謝安容,還有劉斯年。
寫請帖的時候,方時君又拈了酸,“請他幹什麼?”
範香兒懶的理他,“要是沒有他幫忙在書院裡傳閒話,你以為光靠彤寶就能讓老家人回心轉意?”
方時君並非不講道理,只是跟她變相的撒嬌博取注意呢。
“夫人說的有理,來來,你這字寫的不好,夫君來教你。”說著就從背後把人給摟住,大手握上了她握筆的小手,頗為類似他剛剛教範香兒寫字的時候。
只不過那時候二人之間縈繞著的是淺粉色的曖昧,今時不同往日,那曖昧早已由淺粉轉為了幽暗的玫紅。
他一手攜她執筆寫劉斯年的年字,一手落在了正頂著他要害的挺翹圓山上,像餓漢子終於逮到一個大白饅頭似的,大力的揉捏把玩著。
範香兒又羞又怒,在他手裡小小的掙扎起來,“你幹什麼?字都寫歪了!”
他忽的急促完成最後一筆,揚飛了她手中的毛筆,把人扳向他。大手一揮,桌案上的寫好的沒寫好的,全部落了地,洋洋灑灑的鋪在地面上。然後把人一舉,放到了大大的書案上。
“你幹什麼?”範香兒大急,這青天白日的,她蹬著小腿飛快的踢他。
誰知某人根本不拿她那幾下子當回事兒。一手握住了一隻腳踝,輕輕一拉,她的圍城的就轟然失守了。
一陣鋪天蓋地的吻過後,方時君趴在她耳邊壞笑道,“現在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嗎?我要幹你。”
眼看著就要全面失守,範香兒臉如紅瀑般急聲說道,“你先別動,我以前聽村裡的嬸子們聊些葷話,她們說男人一旦到了四十歲以後就不行了,你……”
方時君好笑又不解的挑了挑眉,手上的動作倒是暫時停下了,只是仍沒打算放了她。“我怎麼?”
“你……你看你今天都三十了,你還是省著點用吧!”範香兒急急的說完這句就羞的沒邊了,趕緊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敢再看他。
方時君錯愕了一瞬,笑著把她的臉給扭了過來,讓她正視著自己正冒著邪火的眼睛。
“原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