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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之情其實壓根就是他一廂情願罷了。
胤禛心有些痛，卻又似乎有種塵埃落定的釋然。
他深深地看著德妃不說話，德妃本就心裡有鬼，反倒是被他看得眼神閃爍了起來：“皇帝這樣看著哀家做什麼？”
“沒什麼。”胤禛緩緩地揚起唇角笑了，德妃更加覺得心頭髮悸。
他若是不笑冷冰冰的，甚至發怒反駁都好過這樣，古人說樂極生悲，怒極反笑，莫非皇帝是氣到了極點。
胤禛站起身來，德妃心神不定地看著他，以為他要開始發作。
結果胤禛卻只是淡淡地道：“時辰不早了，朕還有奏章沒有批閱完，就先告辭了，等改日再來探望皇額娘。”
他既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當場反對，可越是這樣高深莫測諱莫如深越是讓德妃覺得心頭髮虛。
待他走後，德妃這個作皇太后的反倒是感覺自己的後背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層汗。.
“皇帝如今威嚴日盛，這龍威竟是要超過先帝了。”德妃心生感慨，對著身邊的心腹緩緩道：“竹息，哀家大約是真的老了，看著他有時候竟像是看到了先帝……”
竹息也是個和德妃差不多的宮內老人，在德妃身邊多年，算是她如今最親近的人，她聞言安慰道：“太后何必這樣說，您和皇上畢竟是親母子。”
德妃苦笑著搖搖頭：“親母子又如何？這輩子哀家為了烏拉那拉家族付出太多，甚至為了保住宜修的皇后之位，更是任憑她數次對宮中的嬪妃下手。有些事明知道是她做的，哀家卻還要為她遮掩，如今害得宮中竟是沒有子嗣，哀家確實對不起胤禛這孩子。”
***昨天把這本書的章節更新到艾玉那本書裡面去了，稽核大概要差點以為我偽更灌水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