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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嵐行搬著王勇男要求的檔案過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一幕。
走廊上,鹿照遠單獨站著,怔怔地看著窗戶內,面上流露出一種迷惑和冥思。他在接近鹿照遠的時候,順著對方的視角朝內一看,看見了威廉和鹿照遠的媽媽。
鹿照遠的這道視線,落在誰的身上?
是威廉,還是他媽媽,或者兼而有之?
“你怎麼來了?”鹿照遠驚醒了,“手上拿的是什麼?”
“老班吩咐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祝嵐行回答說。
兩人正說著,又一道輕快的腳步聲從走廊的盡頭傳來,王勇男端著茶杯,過來了。
“鹿同學,祝同學,你們怎麼都站這裡?不先回家?”
“再等等,跟家長一起走。”兩人回答。
祝嵐行又拿出檔案,交給班主任,順便替鹿照遠問了句,“裡頭放著的是什麼?”
“哦,”王勇男說,“是你們上學期末連同這兩次月考的成績分佈表,每人一份。你們要先看看自己的嗎?對了,祝同學你的成績只有這一回的。”
鹿照遠一聽是這個,興致缺缺,次次第一有什麼好看的,既沒驚嚇也沒驚喜:“不用了,老師你進去開家長會吧。”
祝嵐行也拒絕,不過王勇男又對他說了句話:“祝同學,你進去把你的家長叫出來,趁家長會還沒開始,老師和你家長單獨聊聊。”
祝嵐行沒有拒絕,他走了進去,叫威廉出來,看著威廉和王勇男一同往走廊的角落走去,再掃一眼幾秒鐘前鹿照遠站著的位置,發現就一轉身的時候,人已經不見了。
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。
祝嵐行沒有去找鹿照遠,今天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長,電量非常充足。
現在困擾著祝嵐行的,不是鹿照遠當下的行蹤,是另外的事情。
未來鹿照遠很可能考進清北的事情。
事實上,從昨天發現現實情況和自己的想象有所出入的時候,祝嵐行就開始想辦法了。
他聯絡了威廉,讓威廉聯絡下那兩所高校,看能不能透過捐贈的方式弄個陪讀的名額。
說出這個要求的時候,他第一次在自己幾近無所不能的管家臉上看見為難的神色,告訴他:
這個我覺得難度真的很大……
其實祝嵐行也覺得難度真的很大,幾乎不可能。
祝嵐行又換了個方式,在週五的時候,也就是今天一天,於課堂上認認真真地聽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