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體情況,既然鹿照遠擾亂了課堂紀律,作為事情爆發點和主因的我,想必也擾亂了課堂的紀律。同一件事,罰了事件中的一方,不罰事件中的另外一方,不太說得過去吧?教書育人,更要公正合理才讓人尊重。”
祝嵐行有條有理,淡淡說完,邁過兩位老師,跟著來到教室外。
正常的早讀課以不正常的方式展開到現在,鹿照遠出去的時候,同學們的腦袋順著鹿照遠的走的路線轉過一遍;祝嵐行走的時候,同學們的腦袋再順著祝嵐行走的路線又轉一遍。
活似他們都是太陽,而同學們是迎陽的向日葵,他們走到哪裡,大家的腦袋就要追隨到哪裡。
“祝同學……”
王勇男伸了手,還想攔著祝嵐行。
但語文老師拉住了他,恨鐵不成鋼:“王老師,我們先回辦公室。”
說著,一把將人扯到了角落的小辦公室。
這種單獨的辦公室不止老師愛叫學生來,必要的時候,老師也要愛用。
現在語文老師帶著王勇男進了小辦公室,周圍沒有人,她先遞給王勇男面巾紙:“王老師,你不要太委屈……”
“我沒有委屈。”王勇男強笑道。
你委屈得就差哭出來了。
語文老師看得明白,但體貼的照顧了後輩柔軟的內心。
“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是這樣,皮起來連天都能捅破了,不過鹿照遠這個孩子,平常也還算是尊重老師,今天怎麼回事,他究竟想要和你對峙什麼?”
王勇男欲言又止,雖然很想傾吐,但他還是不能說出學生的隱私。
他搖搖頭:“學生的事我也不太好說,反正是一些私人的事情,可能確實委屈了小孩……”
語文老師沉默片刻,語出驚人:
“你懷疑他和祝嵐行有戀情關係?”
“林老師,你,你——”王勇男大吃一驚,“你怎麼知道的?!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?!”
“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語文老師哭笑不得,“不過你們在班上那麼對峙,鹿照遠又把事情說得那麼有指向性,稍稍想一想,不就得出結論了嗎?”
“這怎麼辦!”王勇男急了,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,額上都冒出了圈細汗,“我剛才死活不說就是不想這種流言傳得沸沸揚揚,這下該怎麼辦啊!”
語文老師趕緊安撫王勇男:“王老師,你坐下,坐下,不要著急。都這年頭了,現在孩子還有什麼不知道的?有些事情吧,我們越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