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噩夢 (第2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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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上——許觀珏卻在一片混亂中望向他,臉上依然掛著笑,一字一句地對他道:“妹妹,我怎麼會害你呢?”
我怎麼會害你呢。
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就看見那張熟悉的臉陡然靠近,眼裡卻滿是陌生的狠戾與譏諷。
一雙冰冷的手掐住他脖頸,不由分說地收緊,下了狠手,他根本掙脫不開,很快便開始喘不上氣來,眼前一陣陣地發暗,耳邊還是揮之不去的尖銳咒罵聲。
“你知道嗎,”許觀珏掐著他的脖子,另一隻手上移些許,用一種極具侮辱性的方式捏住了他的下巴,逼他抬頭對視,然後一字一句地看著他道,“餘昧,我最恨你這幅嗓子。”
周圍的佈景太熟悉,幾乎是最近一場演出的翻版,餘昧看著這些熟悉的燈光和佈局,還有這個和他一起出道、朝夕相處十幾年的隊友,幾乎有些分不清夢和現實。
呼吸卻越來越困難,喉嚨被掐得生疼,視野也漸漸暗下去,他本能地掙扎,伸手去阻攔對方,卻碰不到許觀珏的身體。
下一秒舞臺燈盡數熄滅,他被許觀珏甩得往後倒去,一腳踩空,才終於在顛倒的失重感裡跌回現實。
睜眼還是一片漆黑,也不知道是幾點,夢裡的窒息感延續到現實,他的喉嚨哽得厲害,呼吸都是顫抖的,手也抖得厲害,深呼吸了幾次才堪堪緩過來一點。
這種感覺其實很熟悉,早年他還不適應舞臺,每次上臺面對那些燈光和臺下的粉絲,總會有些生理性的不適,也不是什麼大事,通常開口唱歌之後就自然而然地好了。
然而這一次,大概因為這個夢實在太真實,哪怕明知道是夢,他也還是心有餘悸,思緒也是混沌的。
空氣裡浮著若有若無的牛奶味道,餘煦已經睡著了,似乎睡得很沉,也沒有被他翻身的動靜吵醒。
餘昧感受著熟悉的資訊素,慢慢緩過來一點,呼吸沒那麼難受了,卻還是不受控制地有些顫抖,手腳都是冰涼的,像剛被人從窒息邊緣撈出來。
他並不想去回想,然而那些夢裡的場景依舊闖進他腦海裡,不由分說地閃回翻攪——更諷刺的是,現實甚至可能比夢更糟糕,彷彿這場噩夢永遠不會結束,還要纏繞他一生。
沉默良久,他緩緩吐出一口氣,鬼使神差地挪到餘煦身邊,低頭貼上他的肩膀。
然後一點一點、緩慢地將自己縮排了對方懷裡,像只謹慎的貓。
下一秒熟悉的觸感撫上後背,讓他幾乎愣住——餘煦沒有醒,卻還是無意識地抱